“你知道我去了堅國!?”
“別激動,我也是前幾才知道的,”任蔚拍了拍比自己稍矮一點的蘇暮槿的肩膀。
“是……從何得知的?”
“那個人叫什麼來著,鞠易偉。”任蔚道,“堅國遍布著雙王的眼線,他以為自己遠離富州,又身居高位,做事便高調了,殊不知已被雙王盯上。”
蘇暮槿一陣後怕,不定自己在堅國的所作所為都被雙王知道了。她問道:“那鞠易偉現在?”
“估計已經死了。”任蔚。
蘇暮槿如鯁在喉。
“我沒辦法救他,我知道這件事也就前幾,他已經被抓入大牢,我托人打聽才知他好像見到過神子。也正是這種因緣巧合,讓我逃出富州後便來西國尋找你了。”
鞠易偉被捕入獄,曾全輝現在如何?
他會不會同樣被囚禁於堅國?
蘇暮槿可不想見到有人因幫助自己而死。
“去堅國。什麼時候出發?”
“你答應了?”任蔚沒想到蘇暮槿這麼快就同意了,她聽平卿,神子做事都按照自己的意願,很可能不摻和這件事。任蔚在見到蘇暮槿前還以為她是個高高在上的家夥,第一印象就不大好。可交流過後,她對蘇暮槿的印象大為改觀。
“你這麼快答應,我沒想到,不過既然要出發,就盡快。兩三後西軍就要進攻連城,屆時對方一定會嚴加防範,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嗯。”蘇暮槿點頭。
任蔚看了眼外頭,時間尚未過正午:“就今晚。”
“行。”
“我去找平卿安排,你要帶什麼東西,先回去取吧。”任蔚著便離開長格府,向康瑞所在的方向走去。
在陽光下,她身著的一身輕紗顯得若隱若現,姣好的身材被光線勾勒,長裙在微風中輕浮,蘇暮槿覺得她像一株幹枯的稻草,隨時都會被風吹走。
“黃粱,聽到了嗎?”見四周沒人,蘇暮槿呼喚躲在一旁聽她們對話的黃粱出來。
黃粱很快從灌木中溜出,抖落掉身上的碎葉蛛網。
“用劍能吸收掉別人的內功,這種事能做到嗎?”
黃粱早在出來前就知道蘇暮槿要這麼問,它立馬回答道:“剝奪他人的內功,就連傳都不曾有過——但是已有黃北這個先例,那就明此事為真。”
蘇暮槿同時向之前的住宿飛速走去。
“師父當年可能就被烈成炬奪走了內功——可那時的烈成炬,他那時就已在江湖上行動了嗎……”黃北被抓入監獄和自己出生時間差不多,這麼算的話,烈成炬少也吸取他人內功有十四五年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還在孜孜不倦、默默無聞地吸收內功?
這不太可能吧。
換個方麵想,烈成炬汲取了無數人內功,卻還是被公主打跑,公主究竟有多強?
蘇暮槿回頭看了看,任蔚已經不見蹤影。她也隻好先回住宿,反正馬上又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