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風東行身體出了問題,風雲回來後,她便和風尚一同進入了風氏公司,對於公司之前的所有損失,有風尚強大的後備力量,公司很快走上了正軌。
風雲並沒有任何經驗,所學專業又不對口,經常忙到深更半夜才回家,為此風尚多次勸他,但她隻是一笑置之,依舊低下頭來捉摸自己不懂的文件來。
“已經三天你沒有好好休息了,今天必須回去。”風尚散發著寒氣站在她身邊,一動不動的像個木雕一樣,隻要風雲不動,他就絕不會移動半分,三天了,風雲倔,他更倔。
風雲瞅著他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啊總是這樣,真教人受不了,好了好了,走吧。”
風尚瞅了她一眼,低了低頭,聲音小小的讓她幾乎沒聽清:“你身邊有我。”
“嗯?你說什麼呢”風雲收拾著包包,是真的沒有聽清。
風尚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臉上爬上了一絲可疑的紅暈,不待風雲瞧清楚,他立馬大踏步當先走了出去,氣的風雲在他身後無語又無奈。這家夥什麼都悶在心裏,不是逼急了什麼都不會說,也真虧了他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一下樓,風尚忽然從身後拿出來一大束白色的玫瑰花來:“給你!”
“嗯?什麼?”風雲被驚住了,什麼日子?這家夥整天一副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怎麼也會想起來送花?
“嗬嗬,沒想到天晴小姐的生日竟然和我太太的生日是同一天?”一道調侃似的男音忽然在倆人身後響起,一回頭,他們就見到了那個讓他們都不願看見的人。
風尚瞬間又恢複了往日裏的冰冷,連風雲剛剛感受到的一絲溫暖都消失的未留下一絲痕跡,她不悅的瞪著對麵那個看笑話一樣的男人:“雷先生太太的生日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想你這話並不適合在這裏說吧?”
風尚緊緊握著拳頭,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強行壓抑住要拔槍的衝動,幹脆一言不發擁著嬌小的風雲便進了車子:“以後不要和他說話。”
說著,他一言不發的啟動了車子,狠狠的將那個男人甩在了身後,該死的男人,他絕不會放過他。
雷青可沒那麼好打發,開著車子一路尾隨在他們身後,直到他們進入D市堪稱最優雅的雅雲軒。據說這裏仿製了古人酒樓的風格來裝飾建造,雅致中含著清新,古風古韻中帶著濃濃的書香氣息,經常叫那些自詡為名門公子和書生氣十足的學究們來這裏就餐。
雷青看著他們出雙入對的進去,邪魅的臉上掛上了一絲淺淺的嘲笑,嗬嗬,這種地方也適合那丫頭?看著她表麵上一副安靜淡然的樣子,其實隻有他才看的透她,一個骨子裏天生就有種不安分的暴力冒險因子,再怎麼折騰變化都不會改變她內在的本質。
步下車子,他雙手插兜一身慵懶的走進了與他格格不入的雅雲軒。環視四周,並沒有看到那丫頭,拿出手機,簡短的說了幾句,不一會兒,一個身著花襯衫緊身褲的帶著一絲痞子氣的年輕男子驚喜的跑了過來,一手搭上雷青的肩膀,顯得很激動:“雷子,好久不見,可想死哥們兒我了!”
雷青給了他一拳:“你這家夥,也真行,竟然能弄出這麼娘裏娘氣的地方來?”
男子哈哈哈大笑,帶著他往自己的專用包房走去:“怎麼有心情來我這裏?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這男人是雅雲軒的老板,是雷青小時候的玩伴,叫肖古,今年已經二十九了,但一直流連於女人堆裏,至今未有家室,成了肖家二老的心頭痛。
雷青笑了:“還別說,我這次來還真的有事情找你幫忙。”
肖古頓露驚訝:“不會吧,你也會有事情求到我頭上?”眼睛一轉,他笑嘻嘻湊近雷青:“說,是不是看上我這裏哪個小妞啦?”
雷青啞然失笑:“還別說,我還在真看上了一個丫頭,不過,事情有點棘手。”說著,他推了推肖古:“趕緊的,她就在你這裏其中一個包廂裏。”
肖古賤次次一樂,神秘兮兮的將他帶進了一間裝飾奢華的房間裏:“這裏有所有包廂的相關視頻,哪個是你女人,自己找。”
雷青大大方方坐了下來,隻一眼,他就點開了其中一個視屏,赫然就是風尚和風雲所在的包廂。
“呦嗬,小姑娘挺嫩啊!沒看出來啊,你竟然會喜歡這麼單純的小丫頭?哎,我說你這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