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現場之後,二後生腦子飛快的轉著。
“雲姐,你們咋就知道被綁架的孩子在這輛車上?”二後生一本正經的問雲梅。
“我們調取了原路的監控,發現罪犯把孩子就綁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把我車撞翻之後的監控也是這樣,大概是因為罪犯用車的側麵撞我的緣故,所以他的車根本就沒事,當然,也能看出罪犯的車技不一般“雲梅分析得很仔細。
“雲姐,罪犯會不會帶著孩子跳崖了?”這個問題二後生自己都覺得幼稚。
“二後生,你再這樣問,我就真的當你是太幼稚了,你以為我們警察都是吃幹飯的?我們用繩索放下去0名武警戰士,5條警犬,把個不大的懸崖底下搜了個遍。”雲梅還是有些生氣了。
“雲隊長,你們能不能拿出一些實質性的行動來,這眼看就要黑了,離罪犯限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你們還在這裏打口水仗,這位乳臭未幹的後生是誰?能不能請他離開這裏,以免擾亂大師的思路。”李湧泉也發怒了。
雲梅衝二後生翻了個白眼,示意他不要再句話:“哦,李先生,他是張大師的徒弟,要不然我也不會帶他來,請你原諒,再過三個時,我們要是還一無所獲,那我們就實行第二套方案:給罪犯打錢,希望罪犯能守信用,放人,至於結果如何,隻有聽由命了。”雲梅想盡力安撫李湧泉,可別讓這家夥再去局裏投訴我們,那就麻煩了。
二後生覺得雲梅翻白眼也很美,“雲姐,我還想問最後一個問題,就一個:你譬如降落傘、滑翔傘飛起來部隊的雷達能發現嗎?”二後生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雲梅。
雲梅也是個外強內柔的熱心腸,看見二後生這樣,正要發火的她又心軟了:“一般是發現不了的,一來因為滑翔傘是低空飛行,二來是滑翔傘反射的電磁波很弱,一般是被雷達過濾掉了,你問這幹嘛?”
這時大家注意到張大師蹲在那輛雪福來的後備箱上,若有所思。
“張大師,你是看出點啥沒?看不出來我們就早點下山,別誤了警察辦案,雲隊長,你——你看這,這叫啥事嘛!”看出來李湧泉是不耐煩了,本來嘛,兒子生死不明,做父親的能不著急嗎?再加上他是四十多歲才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兒子又聰敏伶俐,討人喜歡。李湧泉是經曆過大風浪的人都急成這樣,換成其他人早就崩潰了。
就在雲梅覺得不好收場的時候,張大師從車上下來了,他拍了拍雙手上的灰層,又看了看對麵的空地,轉身又看了看夕陽,看了一眼雲梅,看了一眼李湧泉,最後把目光落在二後生身上:“徒弟,師父沒有看錯你,你是師傅的驕傲,你給分析一下這個案子。”
“啊——師父,我。”二後生指指自己的鼻子,然後頓了頓:“既然師父要我分析,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我還要問雲梅姐一個問題。”
“這,這叫啥事嗎?雲隊長,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耗在這裏嗎?”李湧泉更不耐煩了。
雲梅這時候還是站在張大師這邊的,他總覺得,張大師這麼做有他的道理,於是看著二後生:“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