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正常呀!她是保潔,她進去是打掃衛生的呀?”雲梅吃著泡麵。
“這個是伊紗家門口的監控,同樣陳香豔在案發前從伊紗家出來的過程。”
“這也明不了什麼,她是伊紗家的保姆,她出入她家很正常呀?”
“雲姐,你發現了嗎?兩個畫麵,陳香豔有一個共同的動作:往垃圾筒裏扔了一個東西,而且扔的東西是一樣的,我們放大看一下。”二後生把畫麵放大,陳香豔扔到垃圾筒裏的是個藥盒。
“這也明不了什麼,扔費紙盒是她的職責。”
“一年前伊紗家和三個月前桑德醫生用了同樣的藥盒,又同樣被殺,雲姐,你覺的正常嗎?”
“可你知道,兩人都是被掐死的,並不是服了某種藥物。”
“對,鬼異的地方就在這裏,掐死死者的竟然是一個死人,而且都是左手,你覺得一個姑娘家能用一隻手掐死兩個大活人嗎?而且有一個還是蒙族漢子。”
“這就是案件的迷茫之處,要不人們傳出是鬼魂殺人呢,你這不是頂如沒分析嗎?”雲梅一氣之下,把吃麵的叉子往桌上一扔,不吃了。
“雲姐,你吃你吃,你不吃我心疼的講不下去啊!”雲梅又用毛花眼翻了二後生一眼,不過還是拿起叉子繼續吃起泡麵來。
“死者凱玉在火化的時候缺了一隻左手臂,她怎麼能再用左手掐死伊紗和桑德呢?”
“你怎麼知道凱玉火化時缺左手的?”
“今去凱玉家,那個她家的鄰居的,雖然她的媽媽用糕麵安了個假的,那樣她就用不上力了呀,咋還能掐死人呢?”二後生做了個擠眉弄眼的動作。
“那你是咋想的?你倒是呀?又開始妖裏妖氣了啊。”雲梅的毛花眼又翻了一眼二後生。
“一定是有人拿著這隻凱玉的手掐死了死者。”雲梅聽的雲山霧罩的,她反問二後生:“伊紗洗澡的衛生間是從裏麵反鎖的,這又怎麼解釋?”
“這隻有一種解釋:開始伊紗洗澡間的門並沒有上鎖,鬼魂凱玉掐死她後從外麵反鎖了門,才造成伊紗從裏麵反鎖門的假像。”
“你有點正形啊!你是陳香豔掐死了伊紗然後從外麵反鎖了門?”
“是呀!”二後生故意拉長聲調。
“兩起案件現場都沒有搏鬥的痕跡,一個女保姆、女保潔能有那麼大的力量掐死死者?”
“掐不死,這就是那個藥盒的作用。”二後生用講棍指了指視頻中被陳香豔扔掉的藥盒。
“可是我們解刨死者遺體,並沒有發現藥物殘留。”雲梅完把最後一口麵吃了。
“這就是本案的又一高明之處,陳香豔久病成醫,她知道有一種藥在人體內沒殘留。”
“亂了,亂了,二後生你好好總結一下。”雲梅著急地。
“好嘞!雲姐,雲姐你聽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