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成這一生並未生子,而玟葵是李玉成的養女,他還清楚的記得十五年前的除夕夜,當整個帝都萬家燈火通明時,尚書府的守衛在尚書府門口發現一名繈褓中的嬰兒,奇怪的是一番巡查後並未發現是誰將嬰兒遺棄在此。
嬰兒繈褓中並無任何書信之類的物件,隻有一塊黑色的玉佩,上麵刻有“玟葵”二字。李玉成夫婦將嬰兒當做上的恩賜,視若掌上明珠,並取名“玟葵。”
玟葵在李玉成夫婦的嗬護下茁壯成長,令李玉成吃驚的是玟葵在五歲時就能舉起百斤巨石,在十歲時便成為三品武者,十二歲晉升一品武士,現在才剛滿十六歲修為就達到二品武師,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都是無師自通!仿佛武功修為在她這裏就不存在瓶頸似的,堪稱妖孽。
這在整個中域近百年是聞所未聞,曾經引起了不少轟動。就連紫雲帝國的皇帝都驚歎不已,多次提出將李玟葵接到宮裏,由他親自教導培養,但被李玉成夫婦以玟葵年幼為由婉拒。
李玉成知道,以玟葵的性子,若真要接進宮裏,那還不知道給他捅出什麼簍子。
李玉成夫婦雖不是武修,但也深知成為武者本就十分不易,何況十六歲的一品武師,但玟葵再怎麼“妖孽,”那也是他尚書府的千金,是他李玉成的掌上明珠。盡管李玟葵在帝都也是惹了不少麻煩,但都被李玉成暗中處理了。
“承蒙尚書大人抬愛,夕決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娶得尚書千金,此事我便替他應下,挑個吉日良辰,定八抬大轎到尚書府迎娶令千金。”楚元年滿臉笑容的答應。
“我不同意!”楚夕決剛欲進屋就聽到父親與這位“大人”的談話,其實對這位尚書大人,他也一點不陌生,兩家人時有往來,有時候楚家的生意還得多虧這位大人的照拂,這些他都聽母親講過。
隻不過他向來是由主見之人,沒人能強迫他經商,沒人能讓他棄文從武,這次也一樣,沒人能在三言兩語隻見定了自己的終身。
最重要的是他可是聽過很多很多關於李玟葵的“傳言!”那樣傳奇般的人他覺得自己不要招惹微妙。
“夕決,不許在你李伯伯麵前無禮,叫你過來隻是知會你一聲,此事不容商量!”楚元年的語氣給人不容置疑的嚴厲。
“哦?夕決,你可是覺得我堂堂尚書千金配不上你這個子?”尚書李玉成的神情裏已有幾分不悅,其實他內心裏還是比較欣賞楚夕決的。
雖楚夕決一無官職二無武者榮耀,但此子是他看著長大,為人敦厚老實,秉性純良,一份赤子之心很是難得。
“李伯伯,我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連一個稱職的書生都算不上,日後成就有限,既無法在江湖叱吒風雲,也無法在朝堂左右逢源,實在不敢高攀令千金,還請李伯伯收回成命。”楚夕決就這麼直視著李玉成的眼睛,不卑不亢的道。
“你!哼!”李玉成真是被氣得有點語無倫次了。他堂堂帝國吏部尚書,沒有在意門第之別,竟然被人拒絕,要知道想和他攀親的朝中大臣不計其數,今竟然在這裏滅了威風,丟了麵子。
“二年幼,不知高地厚,還請李兄不必介懷。”楚元年看李玉成臉色漸變,急忙道。
“算了,今就到這兒吧,我累了,回府!”李玉成二話不,起身就走。
“來人,將他給我關到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楚元年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吩咐道。
今本來一場美好的聯姻被楚夕決給攪黃了,楚元年很是生氣。
楚府常年經商,難免會有人“惦記”,楚元年花重金聘請了十位一流武者當護院,這已經足矣對很多人形成震懾。此刻架著楚夕決的就是其中二位一流武者。。
“奇怪,今眼皮怎麼跳的這麼厲害?”楚元年不知為何,心裏隱隱有種難以言明的不安。
也許,誰也無法預料到楚夕決和李玟葵今後的命運將緊緊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