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巨響,宇宗大殿內,一張石桌應聲化為粉末,殿內眾人噤若寒蟬。
此時內心最為恐懼的,應該就數跪在殿內常飛白和紫衣女子了,即使他們相信自己能夠瞞過海,但麵對宇宗宗主的威壓,他們生怕自己露出破綻。
“四長老,峰兒修為不低,為人機警,何以會遭他人埋伏暗算生死?”殿內正座上一位年約半百的威嚴老者,猶如洪鍾般的聲音讓四長老也是麵色微紅,他強壓住內心的不適。
這老者正是方圓百裏首屈一指的強者,宇宗宗主司馬流雲,他的實際年齡遠遠比看上去更大,因為修為深厚的原因,看上去並不顯老。麵色略顯幽白,不知是憤怒所致還是生如此。
此刻在殿內的,還有宇宗的七位長老,他們也是宇宗最中堅的力量了。楚夕決被帶到宇宗後,四長老吩咐弟子將他關在禁室,在他未洗脫嫌疑前不準離開。
四長老恭敬地道:“回宗主,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常飛白二人剛才陳述的,我沒有抓住叛徒,尋回本門丟失的秘籍,也沒有照顧好他們,害得馮兒被奸人所害,這是我的失職,願領責罰!”
剛才常飛白已經將他對四長老的那一套如數給搬了過來,加上他二人也是受了很重的傷,他的話倒也沒有引起宇宗眾人的懷疑。
司馬流雲並未宣布如何處理四長老等人,思考了一會後道:“來人,將四長老關押的那個子帶過來,本宗主要親自審問!”
不一會兒,楚夕決被帶到殿內。他知道遲早要審問他,這也正好給他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他依照座位順序猜到了最後的一位應該就是七長老了。
“這就是李伯伯的那位七長老,看著年紀並不大,為人和善,也不知待會兒我要拿出書信,他會不會幫我話。唉,今日若不能自證清白,恐怕難以活命。”
楚夕決思忖著接下來要的話。稍有不慎,可能會丟掉命,今這裏的每一位動一下拇指就能弄死他。
“你是何人?”司馬宗主將目光轉向楚夕決。一股無形的威壓讓楚夕決有點呼吸困難。
“我我來自帝都,名叫楚夕決,實不相瞞,我本是經人介紹前來宇宗投靠七長老,沒想到在路上恰巧碰到四長老一行人,陰差陽錯的被當成壞人帶到這裏。”楚夕決強頂著壓力不卑不亢地道。
“哦,投奔我?”七長老頗為意外的站了起來,目光看向楚夕決,等著他繼續往下。
“此子看似毫無修為,竟能在宗主的威壓下這般話,確實沒有謊,毅力堅定,不錯。”七長老聽到楚夕決剛才是奔他而來,特地留意了一番,暗中讚許。
“對了,這是這是介紹信,請前輩過目。”楚夕決從懷中掏出李玉成給他的那封信,雙手呈給七長老。
“不錯,這信確實是一位故人所寫,不會作假。”七長老看完信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楚夕決一眼。
其實信中內容,楚夕決也不知道,信雖然一直在他身上,但他從未私自打開看過。
楚夕決並未指認常飛白和他穎兒,一則就算他沒有實際的證據,了也未必有人相信,二則他初來乍到,不想招惹無端是非。
就這樣,司馬峰的死全部算在了那位叛徒身上,楚夕決內心也是替那位“叛徒”喊冤。畢竟司馬流雲的怒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司馬宗主雖然是怒火中燒,但他這次並未懲罰四長老和常飛白二人,此事本就是意外,怨不得他們。
值得慶幸的是七長老同意收下楚夕決作為宇宗外門弟子,就在剛才,楚夕決被人通知領取外門弟子令牌,這令牌就是外門弟子唯一的身份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