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敢在我麵前嘚瑟下,有本事一會兒到了裏麵你去紀白麵前嘚瑟啊?”司年不服氣的懟了回去。
嗯?紀白?夫君?
聽到兩人的對話,長情在心裏想著這兩人可能是認識夫君誒?她見兩人就要進入飯店了,才開口叫住了他們:“等等…”
“妹妹有什麼事啊?”
“你們是白的朋友嗎?”
“白?哪位啊?”
司年麵帶不解的反問著,他好像不認識這號人物啊?
“紀白。”
“誰?”
司年聽到紀白的名字時頓時瞪大了眼,眼珠凸出,好像頭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
這也太神奇了吧?我的媽呀,我的呀,上帝呀,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有人敢叫紀閻羅白?這是真的嗎?
司年現在看長情完全是一副看真勇士的敬畏眼神了,惹不起惹不起。
飯店裏,正在包廂用餐的紀白,完全不知道他已經有了名,而且還被損友給提前得知。
紀白雖然人送外號紀閻羅,但的確是實打實的美男子,不管氣質再怎麼狠厲,手段再怎麼毒辣,外貌都能給他補回分,生自帶多層濾鏡,就算是閻羅,那也是高貴優雅的閻羅。
已經七分飽的紀白放下了餐具,低頭看了眼時間便立馬皺起了眉頭。
坐在他對麵的彭子秋見紀白露出這樣的表情就知道遲到的那倆人肯定要吃大虧了,他決定在最近這段時間裏要對他們好一點。
“營作港那邊的項目進行的怎麼樣了?你覺得還有參一腳的餘地嗎?”
紀白撩起眼皮,沒有溫度的眼神直接射向彭子秋,隻是這麼望著,沒有開口。
“當我沒…”
彭子秋撇了撇嘴,無奈的歎了口氣,是他錯了,他怎麼能試圖轉移紀閻羅的注意力?真是愚不可及啊,那倆人就自求多福吧。
不經念叨,彭子秋剛剛還在心裏替他們擔憂著的倆人就他在放下餐具後閃亮登場了,並且還帶著一位陌生女孩。
“你們這是?”
彭子秋望著仿佛誤入狼群的年輕女孩,心裏的擔憂再次加重了,這倆人怎麼敢帶陌生女孩來紀閻羅麵前?就算是不想做紈絝富二代了,也不用選擇這種方法來回爐再造吧?
司年自然是收到了來自子秋的擔憂眼神,但是此時的他完全不慫,因為這個女孩子可不是他招惹來的,而是
“紀白,這個女孩找你。”
被點到名的紀白在長情進來時就認出了她,隻是沒開口,雖然他也不明白他怎麼會對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女孩印象格外的深刻,但是他確實是記住了。
“有事?”
包廂裏的其餘三人見紀閻羅主動跟這個女孩搭話,瞬間就八卦了起來,尤其是司年,他一開始都沒相信那個女孩的話,隻是那顆名為折騰的心在作祟,讓他把人帶了進來。
“我餓了。”
長情走到餐桌旁,緊挨著夫君身旁坐下後就抬頭望著他,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滿臉求投喂的表情。
隻可惜紀閻羅完全沒有被長情萌到,語氣裏依舊布滿了冰渣子。
“然後?”
“我不會做飯…”
“哦。”
“你會做飯嗎?”
“不會。”
“那你去學吧!”
“為什麼?”
“那樣就可以做飯給我吃了啊!”
“不學。”
“那我吃什麼?”
“餓著。”
“白,你不疼我了嗎?你居然讓我餓著。”
“白?”
紀白握著餐具的手停頓了一下,他這時才正眼看向長情,就是那眼神不怎麼友好。
壁花三人組:“”哦豁,大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