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上來,我先去處理掉那兩個眼線。”完,楚植全力朝著那片竹林奔去。
楚植速度全開已經堪比武道大師,看的在場修武的四人驚訝不已。
“恩公這速度已經和武道大師不相上下了。”潘勝安曾經見過李家家主出過手,速度也就與楚植不相上下。
“楚植要是學煉丹就太可惜了。”向來話不多的張紫妍也是對楚植的武道賦難得開口了一句。
“我哥哥不如他。”葉彩璿隻是聲嘟囔了一句,便噘著嘴不再話。
裴香菱看著楚植的背影驚訝之後,則是沉默不言。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此時,李家的兩個家丁正在竹林中打瞌睡。全然沒有意識到有人在靠近。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楚植的手掌已經拍打在他們身上。一陣陣骨裂的聲音發出。兩個家丁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已經被震碎了五髒六腑。
裴香菱五人隨後趕來,看到地上李家的家丁屍體並沒有什麼反應。
潘勝安看向楚植道:“李家人恐怕正在趕來,我們還是先趕路為好。”
楚植點了點頭,那李懷安前去搬救兵,不定這一次會有武道大師前來。不如先走為妙。
……
懷遠城,李家。
此時,在一座華麗的院內
一個錦衣中年男子正站在一處水榭中,他的前方是一處池塘,池塘中荷花盛開,錦鯉冒頭。麵對如此美景。這中年男子卻沒有絲毫在欣賞,而是濃眉深皺,似有怒意在醞釀。
這個中年男人在整個懷遠城內,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正是李家家主李旺權。
而他的身後正是那李懷安。經過一夜的趕路,他已經回到了懷遠城。
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美貌少婦,則站在李旺權的身旁,看到李旺權似乎將要發怒。美貌少婦焦急地道:“爹爹,勝安隻是一時糊塗,錯不在他。隻怪那狐狸精迷了他的心竅。”
這美貌少婦不是潘勝安的夫人又是誰?
李旺權哼了一聲,自家的上門女婿跟人私奔了,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可就讓李家成了邊陲數城的笑柄了。也難怪他生氣。
“語兒,你還替他話。我看你是被他給迷了心敲。想你也是我懷遠城內有名的美人兒。怎麼就看上了那子。”
李語嘟了嘟嘴道:“我就喜歡,除了他。我誰都看不上。”
“你……”李旺權手指著李語一連了幾個你字,終究沒有再什麼。轉而看向李懷安道:“你去找老三。讓他跟你走一趟。把人給我帶回來。記得手腳作幹淨一點。”
“是,家主。”李懷安聽到李旺權的話,立刻轉身離去。
李語雙手挽住李旺權的手臂嬌笑:“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隨後,又是話鋒一轉:“不過,爹爹,三叔隻是內勁巔峰,會不會不保險?”
李懷安看著獨生女兒對著自己撒嬌,眼中不由得散過一絲寵溺,哈哈笑道:“殺雞焉用牛刀?”在他想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修為能高到哪裏去,頂多也就是內勁中期罷了。
又是過去了半日,楚植一行人來到一座山崖上,崖高不知幾許,往下看去有霧氣遮擋,並不能一覽全貌。
“恩公,寶藥就在崖下。是我偶然之中失足掉了下去才發現的。那時候寶藥還沒有成熟,所以我也沒有采摘。”話的是潘勝安,原本他想著是楚植替他趕走李家的人後,就和楚植他們分道揚鑣的。但是看到楚植堪比武道大師的實力之後,才決定繼續跟著楚植,恰好楚植要來采摘寶藥,他也當起了向導。
裴香菱三女往下一看,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從下方彌漫的白霧推測,這山崖不低。
楚植看了一眼崖下,覺得它深不見底,不由地問道:“那時候你是怎麼活下來呢?”
潘聲安笑道:“也虧我命大,下麵是一個湖泊,掉下去後,並沒什麼大礙。”
楚植點了點頭,要是普通人掉下去,就算是下麵有湖,也會被巨大的衝擊力震碎五髒而死。可武者不一樣,體魄經過地元氣改造遠不是普通人可比。頂多也就是受點內傷。
楚植又問道:“這裏還有其他路下去嗎?”如果有可能,楚植還是不想嚐試自由落體的。雖他已經是武者,但是成為武者的時間並不長,很多觀念上的事情不是一下子能改的過來的。
潘勝安遲疑了一下,道:“有是有。不過,下崖的路上有一頭猙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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