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這些了,希望接下來的比賽,學弟學妹們要加油了。”
桑星河拱手告謝後,帶著自己的人,從容的離開,選擇出路的時候,正巧方白這邊用自己的力量開了一個區域,看起來就有點開闊。
好切不巧,桑星河也決定從這個位置出去。
“這位學弟,你能讓一下嗎?”
方白回過神一撇,是一個打下手的,人長的倒是高大,比自己都還要高一個頭。
也不想惹事,就想挪腳讓開,但這個眼神裏絲毫沒有麻煩別人的誠意,全是傲慢。
“喂!我你聽的到嗎?”
這個人不耐煩了,作勢就要動手。
桑星河一個跨步過來,伸手攔住道:“這位同學不理人,興許隻聽了剛才的一席話,有所感悟。就不要打擾他了,我們從另一邊走便是。”
這人哼哼兩聲,隻得作罷。
“這人誰啊?也太沒有禮貌了吧!還是桑學長大度,不和他多多計較。”
“估計,是其它基地市來的土鱉吧,沒有見識,連桑學長是誰都不知道吧!更不,談什麼禮數了。”
“管他的,我們還是來許一個願望,把牌子掛上去吧!”
聽到周邊的閑言碎語,三人靠了上去。
喻良工問道:“方白,你沒事吧?”
方白側過身子,道:“這能有什麼事?不就是一些話嘛,本來我還想讓的,可那人的態度著實有問題。”
“不這麼多。”方白又指著那棵樹問道:“喻良工,我看手冊上也隻寫了這棵樹,還是一顆許願樹,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嘛”
喻良工看著三人好奇的目光,無奈道:“其實我也是不知道真假。隻是據,這顆樹可有靈了!隻要是學校新生入校,就可以在一塊木牌上寫下自己的願望,掛在樹上。”
“這有何稀奇?”丁吉插話道:“在我老家,像這種樹也是數不勝數。”
“丁吉,別插話,好生聽我完。”
喻良工接著又道:“最奇的就是,這顆樹靈在什麼地方?以正北為方向,每年到了新生入校的前些時候,畢業學生當初入校所掛的牌子。沒有實現的,會從左邊脫落,而實現的,會從右邊脫落。成功了的,當然是高興至極,不僅回來撿回自己的牌子,基本上也會向外界炫耀自己當初的願望是什麼。而失敗了的,也會有少數人來撿回自己的牌子,但更多的是,無人問津。”
喻良工指著一側還有零星幾個露出一角牌子的位置,道:“你們看那裏,就是左邊方向,已經把落掉的牌子吞噬完了。”
“還有這種事?”朱文棟完全不能理解,不信玄學的他,道:“這顆樹,難不成也變異了?又是怎麼知道別人的願望實現沒有?”
喻良工笑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大家都是這麼的,當然我也就這麼了。至於是不是真的,我們也可以一試,不過,願望可不要寫太高了,畢竟也隻有四年而已。”
“可以可以!得趕緊過去,晚了木牌都沒了。”完,丁吉就跑了過去。
“不急,木牌多的很。”
喻良工一招呼,但擠進人群的丁吉哪裏還聽的到,搖了搖頭,對兩人道:“木牌是學校免費提供的,但一個人隻能憑借學生證領一個屬於自己的,我也先過去了。”
朱文棟看著過去的喻良工,心中好奇,還是將信將疑的跟了上去,臨走還不忘道:“方白,你也來看一看,我還不信了,會有這麼玄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