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白?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陳平坐在床上接過一碗熱湯喝了起來,確認陳平沒有惡意和威脅後白發少女已經幫他把繩子解開了。

“名字什麼隻是個稱謂罷了,這種鬼地方連個人都見不到所以隨意點也沒什麼。”遞給陳平一碗熱湯後白發少女自己也舀了一碗喝了起來。

“對了,到人你有沒有在這裏見過一個叫月的家夥。”陳平突然想起了此次行程的主要目的。

“月?是個怎麼樣的人啊?”大大白一邊喝著湯一邊道。

“凶神惡煞,實力很強,喜歡殺人之類的吧”陳平回憶著冊子上記載的道。

“沒見過,這裏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喜歡殺人的話,他肯定不會在北方待著。”大大白搖了搖頭繼續喝湯。

“的也有道理”陳平想了一下大大白的確實挺有道理的。

“對了,明起你要幫我整理花園,塗在你身上的藥可是很難做的,你不在這幫我打工可不行,而且碗你也得洗。”大大白喝完湯把碗隨手丟到一個池子裏伸著懶腰對陳平道。

“可我還有”陳平話沒完,大大白就按掉了房間裏的燈自顧自的走到了外邊。

“我還有要事要做,要不拿我的一些物資來抵押吧。”陳平也一口喝完湯將碗丟在池子裏追了上去。

“我可不要那些物資,隻要你幫我在這幹活,隻要兩個月就夠了。”大大白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靠著牆看著空輕聲道。

“為什麼啊。”追出來的陳平扶著門框不解的問道。

“兩個月後這些花就開了,還從沒人陪我一起看過呢,而且你不是還有個同伴嗎,這段時間你就當等他好了,這些花絕對會震撼到你們的。”

“我”看著麵前的大大白陳平把到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不知為何,他沒法拒絕這個請求,可能是因為麵前這個和蘭長的相似的人,讓他回想起了曾經沒有完成對蘭的承諾而產生的那份愧疚感吧。

“阿嚏,今外邊好冷啊,本來還想看看今晚能不能看到星星的,進去吧,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今晚你睡床吧。”大大白打了個噴嚏後回到了屋中,找了一個被子後她就躺倒在了一個破舊的沙發上,裹著被子像隻貓一樣蜷在沙發上,留下陳平一人站在門口發愣。

“什麼東西糊了??”大大白還在睡夢中就聞到了一股糊味,嚇得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那個”陳平端著一碗黑色膠狀物尷尬的撓了撓頭,睡醒後他餓了想做點吃的,結果沒想到

“什麼嘛,我還以為著火了。”迷迷糊糊的大大白看了一眼陳平手上的碗後又躺了下去,剛躺下去她就意識到了不對,這柔軟的感覺和這個枕頭這不是自己的床嗎,她記得自己昨晚明明是睡在沙發上的呀?

“你昨晚剛睡著就從沙發上掉了下來,我怕你再掉下來,就把你搬到床上了。”看著坐起來有些炸毛大大白,陳平急忙解釋道。

“你沒有做些奇怪的事情吧。”大大白整個人縮在被子裏,隻探出她那四處翹著毛的腦袋朝陳平質問道。

“你是睡著了又不是昏過去了,這種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看著麵前的大大白,陳平無奈的道,自己看上去像是那種人嗎?

“算了,諒你也沒那麼大膽子,真是的,這麼一鬧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了。”確認陳平沒有做任何事後大大白站了起來朝著門外的水池走去。

“這是什麼?”洗漱完的大大白回來看著那一鍋黑色膠狀物的東西哭笑不得,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吃的做成這樣啊。

“我怎麼知道”陳平做的時候就是按照之前在基地廚房中看到的那樣,不管是菜還是調味料他都加的跟廚房裏的一模一樣。

啪!大大白很快就找到了陳平把菜做成這樣的原因,看到灶台下方現在還在燃燒的火焰,直接對著陳平的頭頂來了一記手刀,然後捏著陳平的耳朵指著灶台下方對他問道:“這菜你做了多久?”

“一一個多時吧。”陳平不知大大白為何會打自己,單手捂著疼痛的腦袋看著牆上的時鍾道。

“一一個多時??!而且還用了我整整一袋鹽?”聽到這個回答,大大白差點又是一記手刀砸上去,北方的能源多是多,但也很難找,像陳平這種開著大火燒一個多時菜的行為,她可是想都不敢想。

“好了,你以後不許再碰廚房裏的任何東西了,我來收拾吧,你出去幫我澆花。”大大白收回懸在陳平頭上的手刀,握著拳咬牙道。

“哦哦。”陳平摸著酸痛的頭急忙溜了出去。。

“已經一了呢,老大還是沒有任何事情,看樣子是真的被人救了呀,那樣子我也不急著找他了。”縮在供暖帳篷裏的鶯迷迷糊糊的掏出雷達看了兩眼,確認陳平的生命體征沒有任何危險後,將雷達扔到了一旁繼續蜷回被子裏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