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小道長(1 / 2)

烏米爾的女兒名叫蒙托莎,是烏米爾的大老婆所生,也是烏米爾唯一的孩子,從就萬千寵愛於一身,烏米爾那可真是對她疼愛有加,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對她也算是百依百順。

也正因為如此,她的那些後母們也沒有一個人敢找她的麻煩,而她也因在長期的寵愛之中,變得刁蠻任性,目中無人,覺得底下自己才是最該受寵的。

而心高氣傲的她自然是看不上擂台上那兩個人。

場上的局勢此刻已經很明顯了,法虛已經完全占據了上風,那大漢已經連招架的力量都沒有了,他嘴角流著血跡,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

“該結束了”,隻聽法虛大叫一聲,然後就使出了一記橫掃,直接就掃中了那大漢的腰部,直接就將身材壯碩的大漢打出了擂台之外,可見此杖的威力確實不。

那大漢掉落擂台之下後,便開始全身抽搐了起來,同時嘴裏還噴了兩口鮮血,然後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這漢子對別人絲毫不仁慈,下手極狠,卻不知自己也有被人打成重傷的時候,真可謂是“罪有應得”。

沒過多久,他就被烏米爾家的幾個家丁給抬了下去。

“嘿嘿嘿,不自量力”,得勝了的法虛一臉得意的笑著,看著被抬走的不省人事的大漢,呸了一聲道。

然後他一轉頭,“當”的一聲用禪杖敲了下腳下的地板,一隻手指著台下,大聲問道:“還有誰,還有誰要上來。”

一邊著,一邊環視著台下,當他眼睛掃過一棵風景樹時,突然麵露不悅,指著樹下一個正在打盹的道士大喝道:“你個牛鼻子,你佛爺在台上剛剛打的那麼熱鬧,你居然還在這睡覺,你也太不把你佛爺放在眼裏了吧。”

距離他十步開外的樹下,那道士也不知道是真睡著還是假睡著,他揉了揉眼,伸了個懶腰,還打了個哈欠,接著才聽他緩緩了一句,“誰啊,那個家夥打擾道爺我休息啊。”

“是我”法虛朝著他又大聲道:“牛鼻子,你作為台下之眾,不好好觀看你佛爺我的絕世神技,卻在這裏睡大覺,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我禿驢,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你管管地你管得了我睡覺嗎?”那道士冷笑了一聲,接著道:“我愛幹嘛幹嘛,你打你的,我睡我的。”

這個與他互懟的道士就是朱星子,他是隨著這裏的眾人一起來看熱鬧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看了幾輪後,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了。

朱星子對這個蠻不講理的和尚真的是相當無語,心想著這佛門怎麼能出了這麼個奇葩。

“你”法虛指著朱星子,可是老半卻不出話來,看樣子是被他的那句話給懟的有些無話可了。

看他一副有話不出的樣子,這朱星子便笑道:“看了這麼老半,我也搞清楚了這是比武招親,禿驢啊,我等著喝你喜酒哈。”

“敢不敢上台與你佛爺我大戰三百回合。”法虛氣急敗壞的道。

“不是我不敢上,而是把你打敗了的話,那我就得當別人的女婿,道爺我可是一心向道的人,怎麼能娶妻生子呢。”朱星子慵懶的背靠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