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公堂之上豈容你放肆!”刁主薄喝道。
“草民姓荀,名泰,字若之,是普通的一個升鬥民,敢問刁主薄,縣令大人還沒話,你在此咆哮,到底是誰放肆?”
“你……強詞奪理,我到要聽聽你所是否胡編亂造?”心理卻想道:“待會兒給你按個罪名一塊發落了。”
“好了!肅靜!荀泰,你此案有疑點,在那?”
“回大人,可否把物證拿上堂來?”旬泰問道。
宛縣令示意一個吏去拿。一會兒後,“大人您看,此裝白銀的木匣製作粗糙,卻沒有任何發黴腐爛,猶如新的一樣,據我所知,在案發前兩日是下過雨的,這木匣理應沾滿泥土。”
“或許他是下過雨後埋的。”鄭七有些氣弱的講。
“那好,我們看另一件,與富商來往的密信,這字是仿寫的。”旬泰道。
“你如何證明?”刁主薄不屑的。
“證明很簡單,這書信的落款日期是半個月前,而恰巧,唐少府在一個月前教訓鄭七時,崴傷了右手腕,這個縣裏的大夫及當時在場的人應該都知道。”
“我們可以作證,當時唐少府確實崴傷了手腕。”剛才的那幾個吏附和道。
“我們看這個書信的每個字都力透紙背,這根本就是仿寫的唐少府一個月前的字跡,傷了手腕是寫不出來的。”
刁主薄看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一邊向鄭七使眼色,又棄卒保車道:“鄭七,沒想到你如此膽大包,竟敢汙蔑上官!”
鄭七臉色灰白認罪道:“是我,是我對唐崢懷恨在心,所有的罪我都認。”
“慢著,你先別急著認罪。大人,民要告刁主薄設計陷害誣告他人!”荀泰道。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拿不出證據來,你就是誣告本官。”刁主薄怒道。
“證據自然有,有才帶證據上來!”荀泰對門口的宋有才道。
刁主薄看到走上堂來的兩個人,心理咯噔一下,他們怎麼會在這裏?而且看他們眼神中對自己充滿了憤怒。
“堂下所跪何人?”宛縣令問道。
“回大人,我是刁三(刁四)。”刁三、刁四一起答道。
“我們要狀告刁主薄設計陷害唐少府。”刁三憤恨的道。
縣衙門口的吃瓜群眾可都驚掉了下巴。劇情反轉也就罷了,你這養的忠心耿耿的奴才要告主家,這得多大的仇呀。
“你們可有證據?”宛縣令問道。
“大人,我們本身就是人證,那錢匣子就是我們埋的,我知道那錢匣子下麵破了個洞。”刁四搶先道。
“王棕你去查看一下”宛縣令吩咐道。
“是,大人!”
“稟告大人,確實有一個一指粗細的洞。”王棕回答道。
“你們可還有證據?不許捏造否則罪加一等!”
“大人,我們知道那書信是何人偽造的!”刁三破罐子破摔,索性把知道的都了。
“是何人?”
“就是咱們縣在福來茶樓前擺攤的那個窮秀才,刁主薄讓管家拿了唐少府的已往信件,讓那窮秀才仿寫的。”
“你們幾個去把那秀才請來問口供!”宛縣令扔下一個令簽,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