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們終將成為陌路(1 / 3)

打完卡後,不想在樓上呆著,林秋白便下樓去了檔案室庫房。庫房很大,被密集架分成兩個區域,裏麵放了一張長形的會議桌,幾把椅子,在靠窗的地方放了兩張電腦桌。外麵擺放著一排排的密集架,每一個架子上都貼著標簽,標著日期和文種。大家有工作的時候才會來這裏,一般都在樓上呆著。所以這裏基本上就是林秋白的私人空間。

林秋白喜歡端杯水站在窗前看外麵的藍天、綠樹和流動的雲。

電話響了,林秋白拿起一看,是張墨的。她平靜了一下按了接聽鍵。

“喂。”

“秋白,我回來了。”

“回來了?到家了嗎?”

“已經到家了。”

“噢,那就先休息一下,想吃什麼,我下班買回去給你做。”

電話那端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張墨說:“秋白,我有點事想跟你說。你今天能不能早點回來?”

“什麼事,電話裏不能說嗎?”

“你回來再說吧,電話裏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好吧,我去請假,妞妞接上我就回去。”

林秋白端著水在窗邊安靜的站著。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不知道見麵後會是怎樣的場麵,妞妞就別去了。父母是一定不能告訴的,讓閆馨河先接到她那兒吧。

撥通了閆馨河的號:“馨河,幫我接一下妞妞,我今天有點事。讓妞妞在你那兒過夜,方便不?”

“哪有什麼不方便的。你怎麼了,什麼事呀。”

“是非,帶好你幹女兒就好,哪來閑心管那麼多。”

“切,你不是非呀,少跟我裝。忙去吧。妞妞交給我了。我帶我幹女兒去吃肯德基去。”

林秋白不想跟主任請假,跟田恬說了一聲,讓她有事幫忙遮掩一下,就走了。

一路上,都在想著張墨要談什麼事,會不是自已所想的這件事,也許自已是真的冤枉了張墨,張墨壓根就沒有變心,是那個女的糾纏他,也說不定?心裏七上八下的來到了家。

打開門,林秋白呆住了,屋裏一屋的煙,透過煙,張墨坐在靠窗的沙發上,正對門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長發女子。是那天自已在街上看到的女人,今天沒穿白裙,換了一件短上衣,黑色長甩褲。

看到林秋白,張墨手裏的煙抖了一下,站了起來,長發女子卻沒動。張墨看了看女人。說:“你回來了,這麼快呀。”

“嗯,”。林秋白也看著長發女人應著張墨的話。

“這是我單位的同事何虹。”“小何,這是我妻子。”張墨忙亂的解釋著。

女人不情願的站了起來,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林秋白把手裏的包放到鞋架上:“怎麼沒給小何倒水?”

“我不渴。”

“秋白,你坐,我有點事兒跟你說。”

張墨把手裏的煙按滅在煙灰缸裏,又點著了一支煙,沒有抽,煙一直在他手裏燃著。林秋白坐到張墨對麵,淡淡的看著張墨。

張墨一直沉默著。

何虹往張墨跟前湊了湊,踢了一下他的腳,對著張墨朝她的方向努了努嘴。

“急什麼。”張墨煩躁的衝她喊了一聲。

“能不急嘛,再拖下去,孩子都生下來了。”

林秋白的臉瞬間蒼白下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何虹的肚子,果然有一點點凸了出來。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像是發狠一般的張墨把燃了一半的煙狠狠的在煙灰缸裏按了又按。

“秋白,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我什麼。”

“我……。”

“我有了張墨的孩子,他跟你也沒感情了,所以他要跟你離婚。”不等張墨說完,何虹搶過話題說。

“五年前我就有了他的孩子。有沒有感情跟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你算什麼玩意,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不喜說話,並不證明她就是軟柿子,隻是她習慣了忍讓而已。但是當自身受到侵害的時候,她身上的刺依然鋒利。

“你什麼素質呀,真沒教養。”

“你素質高?素質高會來當小三,會來破壞別人的家庭?看樣子你的教養也不過如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