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卻看到徐秘書長站在她身後。
神色有些落寞,看著林秋白的眼神也不似以往那般的令人生厭,卻是少有的認真與沮喪。
林秋白收回目光。她知道這次調整對許長平的打擊還是很大的。從一個實權派到現在掛個虛職,心理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更何況他今年也不過才五十一歲,除非領導換了,不然他將保持這種狀態一直混到退休。
“謝謝。”林秋白垂下眼瞼,有些淡寞的說。
雖然這次遭貶的許長平把自已的身份降至最低。可是想起他曾經對自已的企圖,林秋白就怎麼也同情不起來他。對他的口氣難免有點生硬。
許長平很不自然的有些疆硬的笑對她說:“小林還是不能喝呀。在辦公室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鍛煉出來。”
“許秘書長,這麼多年你就隻培養了微微姐,哪裏給過我們鍛煉的機會?”田恬笑嘻嘻的對著許長平嬌嗔的說到。
“嗬嗬,那是我錯了,這次好了,回頭讓姬秘書長好好培養培養你們。”許長平笑的有點意味深長的說,眼睛還一個勁的看林秋白。
“田恬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要好好感謝許秘書長呢,一直不知道您對我這麼好,我以為辦公室您就對林秋白好呢。是吧,秋白?來來來,許秘書長,我敬您,你要幹了噢,我敬您的,你一定要幹。”韓微微笑著對許長平說,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李騰遠跟姬雲海。
林秋白有些厭煩這種打著玄機的對話,隻是拿著空酒杯站在旁邊淡淡的笑。再說雖然自已一直厭惡許長平,但是不能否認他對自已一直是不錯的。所以也沒想去反駁韓微微。
田恬聽韓微微把矛盾拉到林秋白身上,可是再看林秋白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有點上火。在新領導麵前說你跟老領導關係不錯,那新領導還怎麼敢用你?而且又牽扯到男女關係上,跟作風聯係到一起,那你以後可以不必在辦公室混了。
這位姐姐在機關混的時間也不短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是真不懂,還是無所謂?我看以不必叫林姐了,直接叫白姐就OK了。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林秋白,回過頭拉著許長平的衣袖撒嬌的說道:“許叔叔,不知道您原來不僅對微微姐好,還對林姐也好呀,我怎麼說辦公室微微姐的酒量為什麼那麼好,林姐的業務怎麼會那麼強呢,我卻什麼都不行。您偏心,今兒您必須要把這杯酒喝了,是罰您的噢。誰讓您放著自已的侄女不關心,盡關係別人了。”
“嗬嗬嗬,好好好,我喝,我都喝,真拿你這丫頭沒辦法。”許長平佯裝無奈的搖搖頭,端起麵前的酒一仰脖全喝了下去。
李騰遠坐在那裏,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現在的女人真是看不透,那個林秋白看著一副冷情、文靜還有點木訥的樣子,居然也是如此的現實,真是人不可貌相。他的眼光又瞟向了林秋白。
田恬敬完酒後,看著林秋白還是一副神遊的樣子,趕緊拉著她說道“:各位領導們,你們先喝著。林姐,我們去那邊。”說完拉著她從人堆裏擠出來向李騰遠走來。
李騰遠正在跟王東州說著什麼。王東州拘謹的彎著腰站在他身邊不停的點著頭。
田恬給自已和林秋白倒了兩滿杯酒。端著酒,站在李騰遠身後。李騰遠跟王東州說完話,一回頭看見她倆,起身端起麵前的半杯酒,站了起來:“小田姑娘不錯。這位是小林吧,見的少點兒,是管檔案的?”
“噯。”林秋白不勝酒力,剛喝了一杯酒,臉有些紅紅的點頭笑著應了一聲。
“嘿嘿,平時很少能這麼零距離的見領導,今天是拖了姬秘書長的福,我跟林姐敬李書記一杯,以後在工作上有什麼不懂,不會,做的不周的地方還請領導多多海涵呢。領導,您隨意,我們幹了。”田恬看了一眼林秋白,示意她把酒幹了。
林秋白已經喝了一杯,頭有些暈,思維也跟著有點膠著了,再加上本身就不是太會應酬,所以就跟著田恬的動作,一口氣也把酒全喝了。可能有第一杯墊底吧,第二杯沒覺的太辣,隻是覺的天有點旋,地有點轉,她靠在了田恬的身上。
王東州站在旁邊,看到林秋白整個靠在了田恬的身上。上前扶著她說:“林姐,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