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的小狐狸(1 / 2)

一直不敢給馨河打電話,怕一打電話,她的狂轟亂炸會讓自已碎成片片。可是總是要麵對,不是嗎?

“馨河………。”話還沒說出來,一聽到自已的聲音,閆馨河跟炸的了鴨子一樣,對著電話就喊了起來:“女人,你還有膽兒打電話?打你手機關機,再打,通了,不接。你最近是不是膽吃肥了,是不是有人給你撐腰了,還是你最近不想混了。你最好給我一個能讓我平息的解釋,不然絕交。”

“大玉兒死了。”林秋白在她吵的劈裏啪啦的間隙,輕輕的說。

短暫的沉默。

“你說誰死了?楚玉?你大學同學?來過咱們這兒,我請她吃麻辣湯,鼻涕眼淚流的一塌糊塗的那個?”

“嗯。”說起她,心裏總是會有隱隱的痛。

“怎麼死的?”

“自殺。”

閆馨河沉默良久說:

“人人都以為我們這個時代、這個年齡的人活的沒心沒肺,可是有誰看到我們為了生存與夢想所付出的艱辛與努力。”

林秋白拿著電話靜靜的看窗外的藍天白雲:

“馨河,我離婚了。”

馨河,我心好痛;馨河,我結婚了;馨河,我懷孕了;馨河,妞妞病了;馨河,大玉兒走了;馨河,我離婚了……馨河,一直一直,不論怎樣,你總在我身邊。

累了,倦了,傷了,隻有你的肩膀,我可以依靠。

“他負了你?”閆馨河冷冷的問。

愛情裏沒有誰對誰錯,無所謂誰負了誰。

“沒有誰負了誰,隻是相看兩厭罷了。”林秋白雲淡風輕。

他既不要,我何必要給。

“我去找他。”

“馨河,為什麼一出事就認定一定是我被甩,你就不能想著是我不要他了。”林秋白無奈的笑問。

“你這個蠢女人,哪一次不是被傷的遍體鱗傷。”閆馨河恨鐵不成鋼的說。

十五年前,為了學長,差點沒了命。傷好後,卻說跟學長無關,一切皆因自已。

再見學長,你淡定自若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好,你既然要裝,我便陪你演。不就是無心無肺嗎?我閆馨河自小便深諳。

這一次呢。

張墨,若是你負了他,我必不放過。

也許什麼都沒有,但是命卻有一條。

“馨河,這一次我保證我很好。會有不舍,隻是習慣他的存在,跟愛情無關。”

馨河,你知道的,已經很多年了,我早已忘了如何愛。

“晚上來我家,你再跟我老實交待。現在我很忙。掛了。”手機裏傳來嘟嘟聲。林秋白看著手機苦笑了:這個女人總這樣囂張,動不動就掛自已的電話。

轉身,李騰遠靜靜的站在身後。

“書記。”

“看著門開著,就進來了。”李騰遠解釋著。

“你朋友?”

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進來的?看樣子一定聽完了電話的內容。

其實對他也沒什麼好瞞的,自已所有的不堪他全看到。那個該死的夜晚,自已的故事也已全數對他講過,包括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