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寵愛一(1 / 2)

昨天晚上不知道被要了幾回,好幾次都感覺自已睡著了,卻又被李騰遠挑起欲望,在他的律動中被迫的承歡。迷迷糊糊中好像被他抱進了浴缸,在一池的水中,好像自已喝了好幾口洗澡水吧,想想就有點反胃。什麼時候上的床都不知道。

早晨起來的時候,林秋白隻覺渾身像散了架般酸疼。看看厚實的窗簾把室內與外界隔成了兩重天,不知道現在是幾點。李騰遠不知道去哪兒了,想喊他,可是經過昨天晚上,卻不知道該叫他什麼?叫書記?卻好像真的是那種不正常的關係。叫李騰遠?可是好像沒有熟到那種程度。坐在床上囈症了一會兒,想想還是先下床吧,稱呼的問題以後再說。

床頭擺放著一件紫色睡袍,林秋白想也沒想,拿過來便穿到了身上。沒找到拖鞋,看看地上厚實的地毯,光著腳就下了地。走到窗前,把窗簾打開,一室燦爛的陽光。

迎著陽光,林秋白閉上了眼睛,伸了個懶腰,攏了攏零亂的長發,向客廳走去。走過衣櫃的鏡子,隱約看到白嫩的脖子上怎會有紫色的東西,又倒了回來,站在鏡子前,將睡袍的領子拉開,不僅脖子上,前胸上也有,索性把睡袍脫下,林秋白傻掉了,渾身上下,包括大腿內側基本上全部印滿了紫色的小草莓。

林秋白又羞又氣,這昨天晚上該是怎樣的一番撕殺搏鬥呀。想想自已昨天晚上在李騰遠身下呻吟承歡,一次次被他帶到高潮,就禁住暗罵自已。原來跟張墨的時候,自已很少高潮,每次做愛的時候,總盼著什麼時候結束,以為自已性冷淡呢,可是昨天自已似乎有點熱情似火、情難自禁?

狗屎,昨天晚上自已簡直就是一蕩婦。心裏狠狠的鄙視著自已。

以後要矜持,矜持。林秋白在心裏不停的狂喊。

可是身上還好,脖子上的吻痕要如何出門?

頭疼,連著額頭的傷疤都跟著一起疼。摸摸紗布,好像是又重新包了。想來昨天洗澡的時候應該是弄濕了吧。

把睡袍領子向上拉了拉,用手箍緊它,輕手輕腳的向門口走去。拉開門,探了探頭,卻發現外麵沒人。出了門,站在走廊裏有點犯傻,跟昨天自已進來的不一樣呀,記得昨天一進門是個客廳,現在出了門卻是一條走廊。難道昨天自已昏睡以後,李騰遠又帶著自已換了戰場?沿著走廊走到盡頭是樓梯,抬頭看看,又向下看看,才想起昨天在外麵看到的,這應該是一棟別墅吧。順著樓梯走到一樓,卻是昨天剛進來的客廳。

站到昨天激戰的地方,四處轉了一圈子,卻沒有發現手機。

抬頭看看牆上的鍾表,居然已經十一點了。突然想起什麼,拍了一下腦門,天,今天曠工,沒上班。

李騰遠估計是上班去了,可是為什麼不叫醒自已?豈有此理。

心下在暗罵,卻聽到《梁祝》響起。聲音是從茶幾下麵傳來,爬在地上,把手努力伸向裏麵,終於摸到了它。看看是李騰遠打來的,趕緊按了接聽。

“喂。”有些濃重的鼻音。

“怎麼了,受涼了?”李騰遠的聲音壓的很低。

“沒,你為什麼沒叫我起來上班。”聲音裏有一絲絲的哀怨。

“你確定你能上班。”李騰遠笑意盈盈的問她,眼睛梭了一圈會議室。原本偷偷聽他打電話的人全部低下頭假裝看麵前的資料。

想想自已脖子上的小草莓,沒說話。

“我給你請假了,中午想吃什麼,我帶回去。還有,把我的手機號存上,以後我會隨時給你電話。”

“唔,我想吃蝦餃。”

“好。”說完李騰遠掛了電話。

林秋白舉著電話有些迷茫,自已這樣就算是開始情婦的生涯了?如果要是告訴了閆馨河,她會不會掐死自已?這樣的付出最終能不能替姐姐報仇?可是到現在李騰遠都沒有給自已一個答複呀,會不會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