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吃了一個叉燒包讚道:“這個包子很有我家鄉的味道,真好吃!”
黃雷笑道:“你喜歡多吃點。”
何俊進到廚房對趙新問道:“新咱們現在吃飯嗎?”
趙新看了一下手機道:“現在吃也行,彭彭你先把粥和包子端出去,我調一下涼菜。”彭彭站起身端著粥鍋來到大廳,何俊端著包子、紫楓端著碗筷。
不一會趙新端著涼拌三絲來到客廳,黃雷對大家道:“吃飯的時候,總要來個廣告,V米留住美好時刻。”完對桌上的眾人拍了幾張照片。
黃雷笑道:“現在咱們可以吃飯了。”眾人聽到黃雷的話,開始吃晚飯。
直播間
王二狗:“我一個北方人表示沒吃過叉燒包。”
胖胖:“那你錯過一種美食。”
含笑:“我就想知道孫洪雷演的什麼古裝戲。”
紫兒:“我喜歡男神穿古裝,肯定帥氣。”
無動於衷:“下麵開始娛樂環節了。”
畫麵轉動,蘑菇屋
此時眾人已經吃完飯,坐在一起等待趙新的相聲。
趙新開口道:“今的這個故事,是明朝時候的事兒。
山東臨清州有一家財主張百萬,他有一個兒子,叫張好古,三十來歲啦,這家夥,從就是嬌生慣養,也沒念過書。不認識字,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上來,每呢,就是狐朋狗友啊,提籠架鳥,茶館酒肆,吃喝玩樂就這個。人稱【狗少】。
有一,他走在大街上,看到有一群人圍一個相麵的,他好奇之下走了過去。那相麵的一瞧是張好古,狗少,他也不敢得罪呀。他裝作不認識,他對張好古喊道:這老兄,雙眉帶彩,二目有神,可做國家棟梁之才。看閣下印堂發亮,官運亨通,如要進京趕考,保您金榜題名到那時我給你道喜。張好古要是明白了,當時就給他一巴掌,因為他不識字啊,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上,上京趕考,考什麼呀?可他狗少的脾氣沒往那兒想。他想:我們家有錢啊!做個官還不容易嘛。他不但不生氣還挺高興。他問道:我真的能中嗎?相麵的笑道:絕不奉承!保證你能中前三。張好古叫好,拿出二兩銀子給了相麵的,道:要是能中我回來多給你銀錢,要是中不了我回來跟你沒完。相麵的心裏道:等你回來我早跑了。
張好古回到家快速收拾好行囊,帶來一些銀錢,還真上京趕考了。他也不想,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就考?這不是渾嗎!可在那兒樣的社會還真有這種事情。他騎著高頭大馬奔京城而去。
可是他動身那就晚了,趕到北京啊,考場最末一。甭進考場,到北京的時候,他連北京城門也進不來了,半夜裏三更,都關城啦!可巧啊,他就撞到西直門來啦,半夜三更。嘿,正趕上西直門呢,進水車。明、清兩代的皇上是這個製度,他在北京坐著,他得喝京西玉泉山的水,半夜裏頭讓老百姓往城裏弄水,還得喝當的。張好古到這兒的時候呢,正趕這水車來。守城官老遠地把城門開放,往裏進水車。要擱別人啊也不敢,因為懂啊。張好古他就不懂,騎著馬就跟著水車後頭往裏走。
城官也不敢問他,以為他給皇上家押水車的呢。就這麼著他跟著進來啦。可是進了城啦,也不行,他不認識考場在什麼地方,亂撞。也不怎麼就撞到棋盤街啦,一看呢,對麵來了一群人,頭麵有兩個氣死風燈,當中有一匹高頭大馬,誰呀?九千歲魏忠賢查街。張好古騎著這馬呢,一看那麼多人,一看這燈亮,這馬要驚。他一勒絲韁沒勒住,得!他這馬呀,正撞著魏忠賢的馬!魏忠賢?那還了得?那是明朝啟年間皇上寵信的太監,執掌生殺之權,要擱著哪撞他馬啦,甭問!殺。先斬後奏,有生殺之權。今兒個哪,今兒沒有。怎麼?魏忠賢那兒怎麼這麼好呀,今兒他心裏高興,想要問問他,什麼事情這麼忙?這一問行啦,“咳,這子啊,黑更半夜的,你闖什麼喪啊!”張好古也不知道他就是九千歲呀,打家裏話慣啦!“啊,你管哪?我有急事。”“喲!猴崽子,真橫啊!黑更半夜的你有什麼急事啊?”“我打山東來,上這兒趕考,晚了,我進考場進不去啦。你考場進不去,這不是把我前三名給耽誤了嗎!”“啊?你就準知道你能中前三名?你就有這個學問?有這個把握?”“那當然啦!沒這把握大老遠的誰上這兒幹嗎來呀?”“那也不行啊,現在考場關門啦,你也進不去啦!”“那我不會去砸門嗎?”還沒聽過去考場砸門去的呢?
他這麼一,魏忠賢這麼一想,怎麼著?他就準知道他能中前三名?準有這麼大的學問?不對!這是撞了我的馬啦,想法要跑,不能讓他走!“來呀!去!把這個人給送進考場,拿我一張名片。”魏忠賢的意思是到底看看你有這麼大學問沒有,可魏忠賢也混蛋呢,你要看他學問就讓他自個兒去得啦,他到那兒也中不了啊,他給拿名片送,考場敢不中嗎?就給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