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男人有兩大樂事:勸妓女從良,騙良家上船。
之所以能夠從這兩件事裏麵得到快感,並不是因為他們內心作為光明或者黑暗的一麵得到了滿足,那無關道德。
隻是因為有女人被他征服了,為他們改變了,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虛榮心。
每個男人都有大男子主義的一麵。
所以王有才很興奮,能夠讓一張白紙的少女染上黑暗的顏色,這種參雜著罪惡感的興奮讓他雞動不已。
唐雪緊咬著嘴唇,她的雙手正抓著自己的大腿,指甲已經刺進了肉裏。
她低著頭,沉默著,還在掙紮。
一邊是至親,一邊是尊嚴與肉體。
如何在親情和做人的原則之間做出抉擇?
她很痛苦,很無助。
無論怎麼選,都很痛苦。
王有才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唐雪的表情,看著她擰成一團的眉頭,看著她顫抖不已的嘴角。
細細的品著嘴裏的紅酒,臉上依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在享受著這一刻的心情。
有些人喜歡風情萬種的女人,有些人喜歡身材性感的女人。
王有才不一樣,也許是學生時期被女生無視過太多,他對學生妹情有獨鍾。
像唐雪這樣清純可愛沒有被社會汙染過的女孩,隻是坐在桌子對麵看著就足夠讓他興奮。
“該怎麼辦?誰能幫幫我?為什麼會這樣?”
唐雪此時此刻非常無助,那種無助就像是溺水的人沉入水底時一樣痛苦。
明明能夠看見,明明還有感覺,但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呼救出聲。
她多希望這時候有人能夠對她伸出援手啊。
哪怕隻是一根稻草,不用將她拉上來,隻需要給她繼續掙紮的勇氣就好。
可是沒有。
“嗬……”
她笑了。
唐雪抬起了頭,眼淚終於在那一刻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像兩串明珠。
“我同意……”
“你同意個幾把!”
一個人影突然大吼著衝了過來,隨後二話不,一拳打在了王有才的臉上。
“你個斯文禽獸,我ri你嗎!”
王有才被從椅子上打趴到了地上,伸手摸了半才找到自己的眼鏡。
“你是什麼人?打我做什麼?”語氣有些顫抖,他活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打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滾你嗎的,狗東西,還想著欺騙無知少女的感情呢?四十萬?很多嗎?還特麼是借的就想搞潛規則?你在想屁吃呢?”林雲語氣激動,臉色也漲的通紅,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時餐館的其他人也看向了這裏,議論紛紛,對著王有才指指點點的。
“唐雪妹,這個人是你的朋友?你要想清楚啊,唐叔叔還在醫院等著呢……”
王有才算是明白了,這個突然衝出來打人的暴躁青年就是個憤青啊,和他講道理是沒用的。
更何況躺在醫院的又不是他爹,用錢根本沒法向他施壓。
所謂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作為一個局外人,他當然敢和自己叫板。
所以他很聰明的再次把壓力給到了唐雪。
重要的是當事人的態度,這種不要命的傻子事後他可以隨便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