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些費解,小賭怡情,當然可以繼續了。”殷萬雄說。
“我的意思可能沒有表達清楚,我說的是如果我的賭注是我的命,您還敢和我賭嗎?”何小奈優雅地用一隻手撐著下巴有趣地問。
“今晚可是南宮老先生的壽辰,這賭注怕是不合適吧?”殷萬雄說。
“沒關係啊,可以先抓起來關著嘛。”藍月也一臉有趣地說。
“首席真會說笑。”殷萬雄笑道。
“誰跟你開玩笑了。”藍月嚴肅地說。
場麵頓時變得尷尬。
“我們都在開玩笑。”藍月忽然又笑了:“開始吧,賭錢賭錢。”
殷萬雄和殷雪琪一臉冷汗,還是硬撐著微笑,開始了賭局。
“昨天被人追殺,為了自衛手差點斷了,臭小子,給我摸張牌。”藍月說。淩天沒有說話,默默給她拿。
“小奈,你腰後麵還好吧,要不這局打完去休息?”藍月問何小奈。
淩天聽後立即望向何小奈,何小奈正在拿自己的牌,手停了一下,微笑道:“這點傷不算什麼,隻是不知道背後指使的人是誰,不找出來怕是還會有下次。”
“我沒告訴你嗎,我早就知道是誰了。”藍月話音剛落,殷萬雄就開始心虛了。
“沒聽您提起耶。”何小奈說。
“你忘了嗎,昨晚我下機的時候我的親信去取車我們就被人圍攻,後來他找人救了我們,抓了其中一個人逼問……想起來了,那時候你幫我擋一腳疼得顧不上我們說什麼。”藍月說。
“那那個人到底是誰?”何小奈問。
藍月把眼光望向殷萬雄,何小奈也順著她的眼光望去,所有人都跟著望過去。
殷萬雄額頭汗如雨下,緩緩地打出一張牌。
“糊了。”何小奈推到麵前的牌,微笑道:“謝謝殷幫主讓著我這個新手,我之前可是連牌都不會看呢。”
“這麼快就糊了,還以為厲害的殷幫主會自摸什麼的,既然這麼不好玩,我們直接來點刺激的。”藍月說著,口氣變得陰冷:“不關事的最好回避一下。”
眾人立刻識相的離開,房間裏除了一桌打麻將的人就隻有淩天。
“我現在都還記得那句趕盡殺絕的話,真讓我心涼啊,不過一個幫主就敢對我藍月還有我兒媳婦下殺手,是誰給你的自信可以輕而易舉地殺了我們?”藍月冷笑著問。
殷萬雄現在百口莫辯,事實已經被揭穿,他借口再多也彌補不了了。
“首席,不是我爸,是我,是我叫人這麼做的。”雪琪急忙為她父親開脫。
“是嗎,你為什麼這麼做?”藍月問。
“因為,因為我嫉妒南宮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歐陽何奈,趁著昨晚南宮不理她,我才叫人去殺她,沒想到你和她遇到了還護著她,我一時被嫉妒衝昏頭腦,就下命令連你也殺。”雪琪說。
“想為你父親開脫?”何小奈望向她淡淡地說:“你以為你會逃得掉?”
“南宮。”雪琪起身走向他懇求道:“看在昨晚的事的份上,你們要殺要刮全都衝我來好了,放了我爸吧,一切都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