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從趙梓深訂婚禮上被陳禹川扯回家,慕齊狠狠的哭了一場,情緒宣泄出去,倒是覺得舒服很多。這幾天陳禹川很少回家,他好像很忙,正好留給她時間收拾情緒,現在她已經完全平靜下來,即便還愛著趙梓深又怎麼樣,他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夫了。況且當初她家裏出事,趙家忙著退婚,趙梓深也從來沒有站在自己這邊給她支持,他隻會用一雙充滿了無奈的眼睛望著自己,慕齊早該明白,即便趙梓深曾經愛他,但他更愛他自己,他們之間一旦遭受挫折便原形畢露。
今天陳禹川很早就回來了,他抱過慕齊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慕齊稍稍掙紮了一下就不再動了,淡淡的說,\"沒做什麼,反正我都沒有工作了,也沒什麼正事好幹的。\"
陳禹川看著慕齊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你父親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具體情況還在調查,有結果後我會告訴你。這幾天太忙,都沒有時間好好陪你,明天我帶你去海邊散散心,記得你之前最喜歡去海邊玩。”
慕齊本來想說不用了,但想到父親的事情還要依仗陳禹川幫忙,這段時間他也為自己做了很多,就不要再惹他不快了。
十七歲那年,慕齊和趙梓深常往海邊跑。慕齊最喜歡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靠在趙梓深懷裏,看最後一縷陽光灑在海麵上,像寶石一樣璀璨,綻放出絢麗的美,然後一點點褪去,直至黑暗籠罩。那時她靠在他懷裏,聽著潮水拍打海岸的聲音,心裏是一片寧靜和幸福,她想到了地牢天荒,有一種會和趙梓深一直坐到老的錯覺。
慕齊的神色呆呆的,眼裏流露出回憶和悵惘的神色,陳禹川頓時不爽,掰過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你又在發什麼呆?”
慕齊搖搖頭,拍掉他的手,“用你管?”
陳禹川頓時咬牙切齒,就想把她按在地上教訓一頓。他也確實那麼做了,撕了慕齊的衣服,把她揉來捏去,嘴唇從她的脖頸一路向下,然後一口含住早已高高翹起的紅色蓓蕾,慕齊忍不住的渾身戰栗,就在這樣的戰栗下,陳禹川強勢的進入慕齊的身體,她感到一陣疼痛,陳禹川總是這樣粗暴的對她,一點都不溫柔!
第二天陳禹川果然帶慕齊去了海邊,天氣晴朗,有微風吹過,很是清涼。下了車,慕齊望著一望無際的海麵覺得心裏沉靜很多,望眼過去那開闊無邊的大海,雄渾而蒼茫,把城市的狹窄、擁擠、嘈雜,生活的煩惱、齟齬、苦恨,全都忘到九霄雲外。
陳禹川在海邊有一套公寓,裏麵一應俱全,盡管很長時間沒人住過,仍是幹淨整潔,沒有一點灰塵。房間裏到處都是海風的味道,是她喜歡的味道。陳禹川說:“先休息一下,中午簡單吃點東西。下午我帶你出海打魚!”慕齊麵露驚訝,“就我們倆?”
“就我們倆。”
“你會嗎?”慕齊麵上布滿懷疑。
陳禹川走過去捏住慕齊的臉往兩邊扯,“你懷疑我的能力?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
慕齊頓覺無語,啪的一下打掉陳禹川的手,“你個精蟲上腦的流氓!”陳禹川邪邪的笑起來,“我隻對你一個精蟲上腦。”
“有病!”慕齊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吃過午飯後,慕齊小睡了一會,迷迷糊糊中被電話鈴吵醒,“快點換好衣服出來,我帶你出海。”慕齊才相信陳禹川是來真的。
她換上了淺藍色的沙灘裙,帶著大大的夏威夷草帽,腳上一雙係帶涼鞋,陳禹川看著她遠遠走來,心裏忍不住動了兩下,待她走近,陳禹川一把把她抱到小艇上,還沒等她站穩,唇就落了下來,慕齊讓他吻得七暈八素,緊緊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猛烈。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慕齊感覺自己快要窒息,陳禹川才滿足的放開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頭看去,愣了一下,陳禹川今天穿了短褲和T恤,她在他身邊很長時間,從來沒見過他這種打扮,見慣了他西裝筆挺的正經模樣,覺得今天的他很是隨意,少了些鋒利,多了些陽光,看上去年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