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在公司發生了那樣的事,應誠安慰了慕齊一番,便讓羅密送她回家早早休息,並告知她第二天也可以不用來。
慕齊下車後,從窗戶看到家裏燈亮著,知道是陳禹川在,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糟糕的樣子,便站在門口整理了頭發,補了補妝,這才進去。
開門進到屋裏,陳禹川興衝衝的迎到門口,“你回來啦,我給你買了最愛吃的蛋糕,還在瑞祥定了餐送過來,快進來。” 慕齊不由分說就被扶著肩推到餐桌旁坐下。看到桌上滿滿的一桌子菜,和陳禹川的笑臉,她這才覺得自己回到家了。一時間白天在公司受的委屈都湧上心頭,鼻子一酸,居然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淚。
陳禹川見了頓時慌了神,他見過帶著各種情緒的慕齊,憤怒的,堅忍的,沉著的,意亂情迷的,卻極少見到這樣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像個小孩子一樣哭泣的她。 這讓陳禹川心裏又心疼又生氣。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我的女人作對?
他慌忙彎下腰環抱住慕齊,撫摸著她的頭,在頭頂上吻了又吻,“乖,別哭了,沒事的,我在。”不料慕齊哭的更厲害了。陳禹川隻得就那麼一直抱著她,等她哭夠了安靜下來。
“是白辛,她衝到公司當著那麼多同事的麵質問我。我都跟她說的很清楚了,她就是不信我。”慕齊說著說著,越想心裏越難耐,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嘩嘩的流下來。
陳禹川看慕齊這樣子也說不清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別再哭壞了身子。他又哄著慕齊吃了些東西,就橫抱著她去床上睡了。慕齊大概是哭太久淚了,很快就睡熟了。
陳禹川發信息給羅密詢問今天的情況,羅密告知他,慕齊不僅在眾目睽睽之下糟了白辛的謾罵,還挨了巴掌。陳禹川仔細端詳自己女人的臉上似乎還有淺淺的紅印,氣的發抖,眼裏露出憤怒的光,惡狠狠的低聲說,“臭婊子,我讓你生不如死。”
慕齊在睡夢中聽到陳禹川在給什麼人打電話,表情很不好,她隱約聽到他吩咐電話那頭的人動作麻利點什麼的。掛斷電話,陳禹川就急匆匆的出門了。可能是太累了,慕齊又沉沉的睡過去,直到電話鈴聲響了幾次才醒來。
接起電話,是陳禹川的聲音。
“醒了?今天感覺好點沒?”
“嗯,好多了,就是睡久了頭有點暈。”
“那出來散散步吧,正好我有禮物送給你。”
“你別再給我買那些名貴的東西了,多浪費。”
“這次不是,你來就知道了。我派人去接你。”
十幾分鍾後,身著黑衣的年輕男子開車趕來。“慕小姐,老板讓我來接您。”慕齊看這人麵生的很,平時跟著陳禹川的那行人裏從未見過他。對方像是看穿了她心底的疑問似的,緊接著說,“我平時不在公司做事,您沒見過我是正常的。”
慕齊半信半疑的上了車。男子載著她越走越偏僻,幾乎要開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慕齊心裏害怕,打電話給陳禹川。
“喂,你這是讓我去哪找你啊?”
“沒事,跟著他來就是了。”
終於車停在了一個看起來廢舊多年的工廠旁。男子下車為慕齊打開車門,“慕小姐,請。”
慕齊下車來,環顧四周,野草叢生,哪有個人影。衣著光鮮的她看起來都和這裏格格不入。“呃,那個,我們現在去哪?”“請跟我來。”男子回答道。
男子前頭帶路,慕齊跟著便進了工廠。果然,陳禹川已經在那裏等著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七八個和剛才那名男子一樣打扮的年輕人。他見慕齊來了,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慕齊麵前,探手一把摟住她的腰,笑了笑說,“你來了。”
接著,陳禹川抬了抬下巴示意手下。那個人便走到一輛麵包車旁,拖出一個女人。慕齊一時愣了,回過神來,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女人,大吃一驚。
“你怎麼?你把她給綁架了!”
“怎麼會呢親愛的,我隻是請我們的朋友來做客。”陳禹川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裏都是凶惡。
慕齊看著白辛躺在地上,手腳都被麻繩捆的死死的,不知是暈了過去還是怎麼,一動不動。
“阿強!把她弄醒。”
叫阿強的男子去車裏取了瓶礦泉水,擰開便嘩嘩的倒在白辛頭上。隻見地上的人咳嗽了幾聲就醒過來了。
陳禹川走上前去,蹲下身伸手把塞在白辛嘴裏的布團扯出,拍了拍她的臉說,“你好呐,白小姐,我們上次見麵還是在梓深的婚禮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