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頂大房子裏。
魏鐵軍和助手站在窗前觀察外麵的情況。
“這許英卓是不是前兩年進來的時候,被壓迫的有陰影,每逢新人進來就屬他衝的最前麵,兩三分鍾的功夫,就已經搶走不下十枚源能塊。”
“沒有壓力哪有動力。”
“要不是前兩年被壓迫的厲害,哪裏會有現在的許英卓。”
“快看,那個新人有點意思。”
順著助手手指的方向望去,魏鐵軍剛好看到許英卓堵住徐澤去路,徐澤並沒有交出源能塊,而是跟木頭似的杵在許英卓麵前。
“這個新人叫什麼名字?”
魏鐵軍問道。
“我來看看這屆新人的花名冊,吆喝,這新人還挺有背景,畢業於聯邦陸軍指揮學院,新兵營中的考核成績也很不錯,他的名字叫做徐澤。”
助手把花名冊翻到徐澤那頁。
徐澤!
聽到這兩個名字魏鐵軍腦海中劃過閃電。
三四個月前他收到封很意外的信,是以前的長官周元寫的,信中讓他關照下叫徐澤的家夥,魏鐵軍很納悶從前素來剛正不阿的長官周元。
竟然會寫信讓他關照別人。
“看來,在時間洪流的衝刷下,誰都會變。”
魏鐵軍嗤笑道。
“到底交還是不交?”
徐澤站在許英卓的身軀陰影中,反複思考這個問題,按理,源能塊中的源能已經被他吸收,交出去也沒什麼,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交出去的源能塊能量耗盡。
他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我我能瞬間吸收源能塊的能量你信嗎?
徐澤肯定沒人相信!
至少在目前的精英訓練營中沒人相信。
“不想把源能塊交出來也行,我站在這裏,你要是能把我打的後退,源能塊你就自己留著,規則很簡單,我後退一步你保留一枚源能塊。
超過三步,我倒貼給你源能塊!”
看到這邊的動靜,那些正在狩獵的老兵,紛紛停下看熱鬧。
“哈哈哈,許英卓你真不要臉!”
“跟新人比有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兩個比,就賭剛才所有的收獲。”
“有沒有跟我比的,規則和他們相同。”
草場上的新兵瞬間炸開鍋。
“我來跟你比!”
出乎意料,第一個站出來跟老兵比試的,竟然不是徐澤,而是馬草原。
這家夥臉色憋的通紅。
很顯然是被氣的。
“這個新兵有膽色,我喜歡,可以重點培養下。”
魏鐵軍點點頭。
身旁的助手聽到這話連忙在本子上記下來。
“吃我一拳!”
馬草原這回可是連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他的拳頭被老兵輕易攥住,然後老兵轉身瀟灑至極的把他摔在地上。
“還有沒有要比的?”
馬草原被摔得眼冒金星,手裏的源能塊也被奪走。
接下來又有幾個不服輸的新兵,可怒氣並非真正能燃燒宇宙,他們根本逃不脫老兵的魔掌,倒是趙良因為乖乖放棄抵抗,老兵隻拿走他兩枚源能塊。
“臭子,你到底是什麼個意思,還比不比?”
許英卓大口喘著粗氣,徐澤老杵在這裏,實在耽誤他做生意。
他們看似能隨意搶奪新兵的源能塊,其實都是在規則的默許範圍內,可以采用威嚇敲詐手段,但絕對不能對新兵進行武力上的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