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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嬌本來有一肚子話要說，可是墨修卻沒有給她機會，直接走了。
真是奇怪了，她怎麼覺得墨修似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外麵雷聲陣陣，夏夢嬌收起了心頭紛亂的思緒，轉身盤腿開始打坐。
現在對於她來說，修煉心法比睡覺更能緩解疲勞。
就像是墨修說的，有什麼明天再說吧。
哪怕這個世界不是真實的，那她也不可能說離開就離開。
還有那馬上要到手的波若草，想起來夏夢嬌就覺得氣不順，她現在要好好靜下心了。
出了門的墨修望著陰沉的天地，臉上多了一絲擔憂。
“修——”
“月澤，你怎麼來了？”
月澤輕笑一聲，看了看周圍，問道：“我還以為夏夢嬌會做好吃的呢，她人呢？”
秘境中沒有可能做飯，按照常態夏夢嬌出來肯定要起火做飯。
除非……她根本就不需要這種補給。
“你過來有什麼事？”墨修顯然是心不在焉，而是一直望著陰沉的天空。
月澤抬頭看了眼天上，說道：“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不對？”
“嗯。”
墨修輕聲應道，“自我來丹宗百餘年，還從未見過如此惡劣的天象。”
“你專程來我的洞府，不會隻是討論這天氣的吧？”
“我來是有事。你記不記得初級秘境中，幻境之後是什麼殿？”
墨修怔了怔，自然回道：“似乎是宗師殿，應該是靈術和身法在築基三階就可以過去吧。怎麼了嗎？”
初級秘境墨修和月澤一起去過無數次了，每個殿什麼情況都大致了解。
月澤搖搖頭，神情嚴肅說道：“四風和夏震說這個殿也是幻境。”
“嗯？改了？”墨修訝異問道。
記得去年他還聽宗門弟子說過初級秘境的情況，好像並沒有改變啊。
難道說，今年變了？
“說是幻境，但是又不太像。”月澤搖搖頭，說道：“他們兩個說，進去之後是一片虛無，怎麼走都看不到盡頭。”
“虛無？”
“是啊，就是虛無，我記得掌門曾經說過，隻有到了大乘期的大能才會感知到虛無。他們兩個人怎麼會感知到呢？”
墨修下意識看了看天空，突然問道：“月澤，你還記得小時候在哪裏嗎？”
“小時候？”月澤張了張口，原本脫口而出的話，卻瞬間卡在了嗓子裏。
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記不起來小時候的事了。
“時間太久了，都忘記了。”月澤輕笑一聲自嘲回道。
這個回答在墨修的意料之中，他繼續問道：“那你記不記得怎麼來的丹宗？”
“是……”月澤遲疑了片刻，道：“是師父選了咱們？”
奇怪了，他怎麼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的淩羨門下？
“是不是也記不清楚了？”
“嗯！”
月澤蹙著眉點了點頭，心裏卻覺得疑惑，他忘記小時候的事倒是正常，可這入門拜師是大事啊，他怎麼可能忘記？
“月澤，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你說。”
月澤感覺到墨修語氣中的嚴肅，連忙點頭。
“你知不知道實驗室？！”墨修盯著月澤一字一頓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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