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這秦家寨就是一家土匪山寨,秦家寨的人就是一群土匪,你爹我也就是一個土匪頭子,你怎麼不像呢?”秦父搖頭好笑道。
秦山不忙著辯駁,隻指著下麵寨子裏笑語交談的婦人,嬉鬧玩耍的孩童,反問道:“爹,這哪家土匪山寨裏會有這樣的和諧美好場景?婦人笑,孺子嬉鬧。”
又指著那演練場上呼喝訓練的三四百青壯,繼續反問道:“又有哪家土匪山寨會這樣每日清晨召集青壯操練呢?而且一個個都訓練的極為有章法,根本不像是一窩烏煙瘴氣的土匪!”
“哈!”秦父聞言輕笑,也反問道,“那你覺得土匪本應該是怎樣的?土匪就不能訓練有素了嗎?土匪山寨就不能婦孺和樂了嗎?你這話可真真是沒道理了。”
秦山皺眉沉吟不語,過了半晌他又緩緩搖了搖頭道:“爹,土匪可以訓練有素,土匪山寨裏也可以婦孺和樂,可是像我們秦家寨這樣的,我還是真的有些覺得奇怪。畢竟身為土匪嘛,不管如何,土匪的一些習氣是難免的,比如吃喝嫖賭,比如不把人命當回事,肆意妄為,可是我們這秦家寨卻不同,不但紀律嚴明,不準沾染吃喝嫖賭這樣的惡習,更是有隻要錢不要命的規矩,這樣的土匪還真是沒聽過。”
著,他又轉頭看著秦父,繼續道:“還有,我們這山寨的孩童居然從就要跟著先生讀書寫字,爹,你見過我們這樣的土匪嗎?我們這樣的土匪除了攔路搶劫的時候像是土匪,但平常的行為有哪一點像是什麼土匪呀?!”
到這裏,秦山麵上已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了,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秦父,此時他自己都覺得這秦家寨很不一般了,至少這秦家寨絕不是一般的土匪山寨,其中必有隱情。
卻不想,秦父好似有點不願意再和他談這話題了,直接岔開話題道:“好了!好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看來你這是這幾躺在床上沒事,腦子裏就胡亂琢磨了,有這樣胡亂琢磨的工夫還不如下去跟著你二叔他們訓練,別到下一次碰到硬點子時,又被人打暈了過去,丟了你爹我的臉!”
完,不等秦山再什麼,他轉身就要下了這望台,往那演練場而去。
秦山見秦父居然避而不談,心裏更是又驚又疑,暗自揣測著這秦家寨為何如此與眾不同,這其中有何隱情?為何秦父不願多談?
然而,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那轉身離開的秦父見他沒跟上來,就轉頭催促呼喝道:“走啊!你還等什麼呢?跟我下去好好操練,免的又多想瞎想!”
秦山無奈之下,隻能按下了心中的驚疑,跟上了秦父,和秦父一起下了這望台,往演練場上而來。
這一路上,秦山還真有些忐忑不安,畢竟他是借屍還魂的秦山,可與那少年秦山不同,這演練場上操練的弓馬刀槍劍,他可是一樣都沒摸過的,這跟著去操練豈不是會露怯?這一露怯被人笑話一番還算了,要是被人無端猜疑,那就糟糕了,所以秦山心中不安的很。
但不管再如何不安,秦山也隻能跟著秦父來到了演練場上了,避不了的,隻能硬著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