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通透(1 / 2)

中午,當太陽升到頭頂之時,這才結束了一上午的操練,又等秦二叔訓完話之後,三四百青壯就轟然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秦山自然也是隨大流的回自家的,這時那劉豐興奮地湊了過來,有些趾高氣昂地瞥了一眼前麵被秦山打的鼻青臉腫的秦武,輕哼一聲就笑道:“山,我跟你一起走!”

秦山笑著點了點頭,隨即也是看了一眼前麵的秦武,卻發現剛剛還囂張的少年此時在另一個叫秦平的少年的陪伴下,神情陰沉地離去,根本沒有理會趾高氣昂的劉豐。

見狀,不由的,秦山眉頭挑了挑,可隨後又不在意了,這秦武要是再敢挑釁找事,那就再揍趴下他,他不服就打的他服,看他還服不服!

這樣想罷,秦山就沒再注意秦武了,轉頭對劉豐道:“那就走吧,我讓桃多做幾個菜,我們好好吃一頓!”

“正好!”劉豐笑嘻嘻道,“等會兒我從我爹那兒偷偷拿一壇酒來,我們也好好喝上幾杯,為你贏了那秦武好好慶祝一下!”

秦山失笑不語,但也沒有拒絕劉豐的提議,二人笑笑地就離開了這演練場,往秦山住的地方而來。

卻不想,二人剛進了秦山的屋子,就見秦母如同黑麵神一般沉著一張臉坐在那兒,一看樣子就可知秦母這是來者不善啊,而那桃則是低垂著頭,侍立在一旁,不發一言。

頓時,秦山心裏一驚,可又不知秦母為何這麼一副神情,於是他愈發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喚了一聲道:“娘!”

劉豐也是極會看人臉色的,見秦母神情不對,他就也心了起來,喚道:“夫人!”

“嗯!”秦母神情冷淡地點了點頭,輕應了一聲,淡聲道,“豐,這訓練完了怎麼不回家?你娘還在家裏等著你去幹活呢!”

顯然,秦母這話是要支開劉豐的,劉豐自己也識趣,他也不願意待在這黑臉的秦母身邊忐忑不安受罪,於是他就答應了一聲,又給了秦山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快步離開了這裏,瞬間當了叛徒叛逃了。

秦山看著這子如兔子一般竄逃,心裏著實無語,暗暗鄙視了這子幾句,又隻能硬著頭皮,故作熱情地道:“娘,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秦母氣極而笑,反問道。

秦山自是忙擺手否認道:“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秦母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激動地數落道,“你看看你,發髻散亂,灰頭土臉的,是又和人打架了吧?”

秦山無語不能答,同時聽了這話,他也明白了秦母為何而來,又為何沉著一張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了,想來是從哪個山寨裏的人口中知道了他和秦武打了一架,然後就來此關心以及訓誡了。

隻聽秦母道:“山,你這才剛好啊,剛允許你下床,出屋子,你就去演練場上和別人打架,你這成什麼樣子?你還真和你爹那樣,一輩子當土匪啊,匪氣不改?”

秦山苦笑,他哪裏就想當土匪了?不過是沒的選擇而已,穿越在土匪世家裏,不當土匪又能怎的?想要上岸洗白那不是就行的。

但這話秦山沒有,他隻辯解道:“娘,是那秦武嘲笑於我,豐為了維護我,與他動手了,可豐又不是他對手,被他掀了一個跟頭,這時候我再不出頭豈不是對不起豐?別人又會怎麼看我呢?”

“而且,如果我真的不出頭和秦武打一場,別人就算顧忌著爹是大當家的,當麵不會我什麼,但暗地裏卻免不了罵我是縮頭烏龜的無能之人,這樣一來,我還怎麼在山寨裏抬的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