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都日上三竿了,我也該起身了,你自己好好歇息吧!”
完,他就翻身起床了,但環見他如此,身為下人的她又怎敢安然地躺在床上歇息呢?她也忙是起身,忍著不適道:“那環伺候少莊主起身吧!”
秦山自是拒絕了,擺手道:“不用了!你好好歇著就是!”
可他的拒絕已是晚了,環笑著拿起秦山的衣服給秦山一件件穿上了,就如妻子伺候丈夫一般溫柔體貼,秦山見了也不由握住了環的手,揉捏把玩著。
環溫柔地笑著避了避,服侍秦山穿好衣服之後,她自己也是穿上了衣物,然後出去喚了仆人丫鬟來,服侍秦山洗漱。
到了這時,已是中午了,午飯時間到了,這時才有人來喚道:“少莊主,您起了嗎?午飯已經在廳堂擺好了,三莊主在那裏等著您呢!”
秦山一邊享受著丫鬟仆人們的伺候洗漱,一邊和一臉春意的環眉目調情的,聞言就點頭道:“知道了,我這就去廳堂!”
然後,又給了環一個眼神,見環紅著臉低下了頭,他這才心情愉悅地出了屋子,往廳堂而來。
廳堂裏秦三叔果然已是在了,他見秦山精神抖擻,快步進了廳堂,就神情意味深長地笑道:“看樣子山昨晚上休息的很好啊,這剛起身就精神的很啊!”
秦山聽了這話,心裏念頭急轉,想到環之前坦白了是錢管家指使她的,他也自是明白昨晚秦三叔邀他喝酒的用意了,更是明白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恐怕就是他這三叔了。
而秦三叔為何要如此設計自己,秦山也不過念頭一轉就明白了,不過是想拖自己下水,或者用女人籠絡自己,讓自己成為他的擋箭牌,如此一來,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想明白了這些,秦山也自有應對之法,為了不讓秦三叔起疑,他選擇了繼續虛與委蛇。
於是,他哈哈笑著,也是一臉意味深長的道:“是啊,昨兒是休息的很好,我沒想到女人居然是這般好,那滋味讓人意猶未盡!”
“哈哈哈!”秦三叔聞言大笑,手指點了點秦山,搖頭道,“你啊你,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能有什麼好的,還讓你這般意猶未盡?以後你跟我常來這秦家莊,別丫鬟了,就是在這莊子裏多養幾個妾室,多嚐嚐女人滋味,那又何妨?”
秦山心裏暗道果然如此,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開始蠱惑拉攏我了,但他麵上卻不動聲色,還拱手笑著謝道:“那就多謝三叔了,以後我還真的要多跟著三叔下山來了,這女人的滋味不知道還罷了,知道了就沒了女人就不行了。”
“我明白,我明白!哈哈哈!”秦三叔笑著招呼秦山坐下,又道,“不過是女人而已,隻要山你跟著我下山,以後絕不會少了女人的,來!我們先用午飯吧!”
秦山笑著點頭,不再多言,等秦三叔動了筷子,他也是拿起筷子用午飯了。
吃飯之時,秦三叔又道:“本來昨日查完了莊子裏的賬目,今兒就該啟程去青石鎮的,但早上我讓人去喚你時,聽你還睡著,不想打擾你的好事,就耽擱了,看來隻有明啟程離開了。”
秦山賠笑道:“三叔莫要怪罪,是山我昨晚喝了點酒,又是初次嚐女人的滋味,就孟浪了,以至於耽擱了行程。”
秦三叔搖頭失笑道:“無妨!無妨!不過是耽擱一兩而已,並不礙事的,隻是山,那你屋裏的丫頭你想要如何安置啊?”
秦山斟酌了一瞬就笑道:“她我可不能帶回山上去,這事情也不能讓我爹娘知道,不然我可是可要吃苦頭的。而且我聽三叔在莊子裏也養著幾位嬸子,那就讓那丫頭照模樣在這莊子裏住著吧,三叔你看如何?”
秦三叔微眯了眯眼,打量了秦山一眼,就哈哈大笑,與秦山心照不宣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啊!”
秦山也是含笑點頭,與秦三叔狼狽為奸地達成了一致,那就是在外麵偷偷養著老婆,享著豔福,而這事情瞞著山上的土匪老爹他們。
午飯之後,秦山回了自己的屋裏,調戲自己剛收的丫鬟環,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貪花好色的紈絝子弟的模樣。
那秦三叔見了他這樣的表現,更是放下了心,對錢管家道:“看來我們這計劃是成功了,用一個丫頭就把山拖下水了,以後再給他尋幾個漂亮可人的,也就慢慢籠絡住了,我們也就該放心了。”
錢管家心裏雖然依舊有些疑慮,但也沒再多什麼,笑著點頭道:“是!是!還是三莊主手段高明,少莊主不過是個毛頭子,要籠絡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嗯!”秦三叔含笑頜首,微眯了眯眼,心裏卻又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人心不足蛇吞象嘛,他想既然秦山如此容易籠絡糊弄,那他就無後顧之憂了,這山寨裏的產業還不是任由他擺弄嗎?就是把這些產業全部掏空,全部變成了自己的產業,那又能如何呢?
可他卻不知道,秦山之所以如此表現,不過是與他繼續虛與委蛇而已,等到巡視完各處產業,回到秦家寨山上,那就是該和他算總賬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