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是玄宗駐紮在梁城的執事,地位相當於梁城城主,修為元嬰中期,是個既好色又貪財的幹癟老頭,沒什麼修煉前途,所以他托人找關係送禮弄了個肥差,其實就是想撈兩個養老錢,過了餘生。
那些有前途的弟子都在宗門好好修煉呢,誰會願意出來浪費時間可哪瞎溜達呀!
至於在梁城的那個玄宗化神期修士,早在汪永慶的兒子汪良死後就被調去保護其他兒子了。
所以現在許昌在梁城可謂是一手遮,不是修為,而是地位。
他眯著眼睛打量著白衣如雪的素錦,陰陽怪氣的道:“素會長這是的哪裏話?老夫隻是公事公辦而已,又哪裏來的欺人太甚?反倒是素會長你,你為何攔著不讓我玄宗弟子進去拿人問話?莫非……”
他話一半便不了。
素錦秀眉微顰,她其實最煩這種打官腔的法了,因為你無法直指事實根本。
“這一整我都與項宗主在一起,醉仙樓的夥計是死是活,與他無關。”素錦沉吟片刻開口道。
許昌聽完這話眉頭一挑道:“素會長,老夫勸你話要三思阿,你一整都與那靈藥宗宗主在一起?嘖嘖,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可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會傷心難過嘞。”
素錦聽後麵無表情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許昌嗬嗬笑道:“老夫聽後也很是傷心的。”
素錦秀眉微顰,許昌這話可就有點為老不尊了,而且還有點讓人感到惡心。
其實素錦大概能猜到這許昌為何捉住項陽不放,無非是想找個借口弄些靈石罷了。
於是她失去了耐心,也不想與這許昌再多費口舌了,她開口道:“許執事,我為項宗主作保如何?靈石該多少就多少,你開個價吧。”
許昌聽到這話心裏當時就樂開了花,早呀,早哪有這麼麻煩,他剛想點頭同意的時候,大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飛了,順便還摔進來兩個鼻青臉腫的玄宗弟子。
接著馬柘牛逼哄哄的率先走了進來。
素錦秀眉微顰,心想這不是項陽有過一麵之交的朋友嗎?他來幹什麼?難道想再死一次?
許昌愣過後陰沉著臉道:“誰借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在這裏動手?!”
“咳咳,我借給他的,行嗎?”
馬柘側身,露出了項陽的身影。
素錦微微一怔,不知道項陽在搞什麼鬼,居然敢闖這裏,是患失心瘋了嗎?
許昌自然是不認得項陽的,他怒道:“你是誰?又是誰借給你得膽子,居然敢擅闖這裏?!!”
“我就是靈藥宗的項陽,是你們要找的人。”接著項陽嘿嘿一笑,往身後一指道,“喏,我大哥借給我的膽子。”
這時邢昊從黑暗中露出身影,他走過來與項陽並肩而站,接著一聳肩膀道:“我二弟了,今先借我的膽子用用,以後再還給我。”
頓了頓他非常囂張的道:“怎麼,不行嗎?”
許昌可是認得青雲門少門主邢昊的,他臉色頓時變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邢昊的名字操蛋,名聲更操蛋!
這可是一個動不動就要日、日地、日空氣的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