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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比賽場地早早的就坐滿了觀眾,場地上方坐的觀眾都充滿了期待的眼神;下方選手對戰的沙漠場地很寬敞;距離比賽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期間虯臨他們正在選手的後台裏休息,當然他們遇到的對手也在裏麵,隻是離虯臨他們有點遠。
對手全部是男性,第一位名叫霸毅行是赤角牛妖,身材健壯如牛長相平平無奇,有赤色大胡子,赤色短發和墨色瞳孔,膚色偏黑,身穿棕色皮馬甲和剛到膝蓋的黑色大褲子,黑皮短靴子,武器是巨大的流星錘,他的修煉程度至少有千年;第二位名叫韓霖乃的妖,外形與人無差異,身材高挑體型偏瘦,白衣白褲白布鞋,手上沒有拿任何武器,黑瞳棕色的頭發紮成一團,下巴有棕色胡須,看著好像是病殃殃的中年大叔;第三位則是灰鼠妖,名叫紀平,他可以是這是與其他兩個相比稍微年輕點的了,淡黃色皮膚,黑色頭發被編成一根長長的辮子垂落到腿間,手持武器鐮,黑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線,看來是個聰明的家夥。
虯臨知道對手也正在注視著他們三兒,酆子良和法然已經做好上演一場好戲準備……
酆子良擺出一副大哥的模樣喝法然道:“你你吧!吃一樣的飯修一樣的功!你咋就還是平平無奇?真是恨鐵不成鋼!你今比也要比,不比也要比!”酆子良高興不得了,他就是故意要氣法然!氣到法然炸毛!
法然馬上躲到虯臨身後害怕地:“虯臨哥……我不想比賽,我要回家吃糖!對手都好可怕!幫我勸勸大哥……”法然心裏告訴自己,等結束後一定要好好算這筆賬!瘋狼老娘以後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虯臨配合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就當是命吧……”虯臨是不知道自己演的合不合格的,畢竟這方麵是第一次嚐試。不過,這樣還挺好玩的。
那三個對手馬上就相信了,他們已經確認了法然是個最弱的,勝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隻要用田忌賽馬的方法取勝就行了!最強的不用當然是酆子良大將了!那個藍發就是老二!三個對手露出了迎接勝利的笑容!
虯臨讀出了對手的想法,他心裏暗暗的想:“對手已經上當了,他們果然已經打算用田忌賽馬來取勝,弄虛作假真是個方便迷惑對手的方法;法然是最強的,其次是子良哥,最後是我;我的對手實力是最強的!力不足可智取。”虯臨右手碰了碰自己腰間的鞭子,他確認了自己的計謀在比賽時可以成功擊敗對手。
距離比賽還有五分鍾,這裏的比賽是沒有什麼抽簽決定或者是指明對手的,單人對賽都是自己隨意的上場,唯一不能違反的就是帶著療傷妖丹進入賽場;對戰時間通常為二十分鍾內,雙方對戰要是超過二十分鍾為平均……
第一場酆子良決定自己先來應戰,其實真實情況是因為他看到了海若已經坐在了觀眾席內,他急於好好表現自己;當然這次他的對手是最弱的紀平,勝利是絕對的。
酆子良高傲的抬頭故意諷刺法然:“矮妹妹!好好看著大哥我是怎麼把敵人打趴下的!學著點!”法然裝作害怕的這樣配合地道:“妹……知道了……妹一定好好學習……”法然聲音語氣裏帶膽怯卻因為不可違抗,顫抖的吐字中帶著決心;一旁的虯臨不得不佩服法然的演技,在人間時法然對虯臨過,她的演技分分鍾就可以拿全球影後,雖然,那時虯臨並不知道什麼是全球影後。
另一邊,霸毅行對紀平聲:“三弟,這第一局是為了後麵兩局能贏,隻好先委屈你了。”紀平眯眯眼道:“無事!失才有大成!我上場了。”
比賽場地裏,酆子良和紀平遠距離的麵對麵;這次的裁判是隻白貓妖,名叫玉霜,白色的長頭發金色的瞳孔,淺黃色皮膚配上寬鬆白色太極服,個子隻有一米七二;他獨自坐在圓形觀眾席中央的紅色桌椅的地方雙手抱胸:“第一場對決比賽!酆子良對戰紀平現在開始!”玉霜的聲音響亮刺耳,但他本質上並沒有大聲。
紀平眯眯眼行抱拳禮:“紀平能與西域第一大將對決,真是有幸了,還請大將您要手下留情啊!”他的很是有禮貌。酆子良就點頭答應了紀平,並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紀平退後幾步,把綁在身後的短鐮拿了下來。酆子良就這樣站著一動不動的,紀平緊握著短鐮沒有直接攻過去,他左手念訣場地沙子卷起,漫飛舞的黃沙讓觀眾看不清楚賽場發生了什麼,紀平將短鐮刀代替飛去來器朝前投射,鐮刀旋轉自身勇往直前,紀平隻聽到“哐當——”的一聲,鐮刀又轉了回來,安然無恙的回到紀平手中;紀平早就聽過西域大將酆子良防禦力堅不可摧,簡單的物理攻擊和法術攻擊,不過是以卵投石。
而酆子良雖是被風沙幹擾了他的視線,他的耳朵卻清楚的感知到聲音來源;方才飛來的鐮刀碰到自己石化的雙臂就像撓癢癢,這些飛舞的沙子以自己的靈力完全可以平息,隻是自己不像這麼快就結束戰鬥;酆子良又聽到了聲音,是鐮刀割出的連續氣刃,酆子良伸出右手前方沙子彙聚成堅硬的石牆,擋住了所有攻擊過來的氣刃,石牆留下微如絲的割傷;酆子良收起法術控製石牆化為沙子自然而然落下,酆子良本想繼續守株待兔的,誰知法然用心傳音讓他心裏聽到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