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裝腔作勢的家夥,等我殺了安虯臨那廢物,就找機會對付迦疏釋那雜種,我一定會越爬越高的!”安鈺之這麼想著,回過思緒他已經來到囚禁安池長老的地方,在他看來,不管過了多少年,安池長老依舊是個傻的。
安鈺之看到安池長老已經成為階下囚的模樣,沒有任何喜悅,更多的是驅不散的怨恨,他恨著安池長老,就連口氣都是帶著殺意:“上善若水,厚德載物,海虯部落這條品德宗旨,還真是配得你一臉啊!安池!再過幾你就可以出來了,到時候你可要睜大眼睛好好看著,你的唯一的徒弟安虯臨,是如何被我碎屍萬段的!”安鈺之每個字都帶著深深恨意。
安池長老哽咽了一下,沙啞的聲音回道:“安國森掌門待你不薄,你就為了掌門之位……非要將海虯同胞趕盡殺絕才能解你的嫉恨!你枉費心機用老身的命來逼迫安虯臨與你決一死戰,真是無藥可救……你知不知道……你師傅安國森有多護著你……”
安鈺之臉色大變,大聲喝道:“你給我住口!你沒有資格指責我,欺師滅祖,殘殺同門……沒錯!我就是大逆不道!我就是嫉妒安虯臨!可讓我變成這樣的是你,要是你不把他收為關門弟子,那樣我師傅就不會把掌門人位置轉給他了!那樣……我也不會殺了師傅……屠了同胞……一切都是因為你,是你的錯!我安鈺之根本就不稀罕掌門人的位置!我在乎的是……哼!安虯臨那種沒有用的廢物,我一定要把他殺了,死了分屍,割成一塊一塊的;那日捉他回來的魔族士沒有回來,我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活了下來……”他轉身背對安池長老,抬起右手,用力握緊拳頭,發出的聲響仿佛是捏碎安虯臨的骨頭。安鈺之走開了,留下沉默的安池長老。
安鈺之火氣未平,回去自己房間的途中,遇到了不少魔族下人們,他見一個打一個……他用力推開自己房門,裏麵早已有等待的唯一摯友,他做在椅子眯眼微笑著,安鈺之見此,眼神瞬間平和了許多。
第五孑是魔族地位僅此於迦疏釋,他喜好美酒,喜歡穿著白色素衣,因為穿著白色殺敵,染到的血跡會讓他感到有成就感;他長得一般,皮膚偏黃,白色短發,總是眯眯眼對人。
安鈺之進來後,直接坐在床邊,明明還有一把椅子。
第五孑倒了桌上的酒水,遞給安鈺之:“誰又得罪你了?氣大傷身,來~喝點酒!”安鈺之皺眉飲盡杯酒,他向第五孑抱怨:“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兩個討厭的家夥!一個是恨之入骨不得了的老家夥,一個我看到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就來氣!”
第五孑睜開眼睛,露出紅色瞳孔,彎起嘴:“老家夥的事我知道,迦疏釋裝腔作勢?話不能這麼,他確實沒有裝什麼!”第五孑斜眼笑看安鈺之,翹起了二郎腿。安鈺之有點不懂,明明第五孑也非常厭惡迦疏釋的,怎麼這會兒又幫他起話了?安鈺之不解地問:“此話怎講?”
第五孑右手放在桌子,拖著右臉講:“這個來話長,隔窗有耳……”第五孑換用心傳告訴安鈺之:“有的話我也不能當麵聊,在心裏聽聽就好,告訴你,你可別出去了!”安鈺之心裏回應:“上次你的我已經出去了!”第五孑驚了,在安鈺之心裏叫道:“哪!你不要命了!連迦疏釋導火線都感碰,那件事可是魔界的忌諱,以往管不住嘴的當麵問他,都被他殺了!迦疏釋發起火,我都不敢惹~”
安鈺之心著第五孑:“沒想到你居然會怕他?論地位你與他不分高低,他能隨隨便便殺族人,你還他不裝!”
第五孑無奈地用心傳解釋:“如果我迦疏釋曾經與魔為敵呢?你隻知道他幾百年思故友,可曾想過他最初的時候?”
安鈺之有些意外:“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迦疏釋以前還是魔界敵人不成?那若是敵人為何會爬上少主的位置?是敵人的話,以魔君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的!
第五孑:“你不相信也是得通的!畢竟你還年輕!我可是活得夠久的老魔頭了,你已經知道迦疏釋是半魔半人了,既然是半魔半人,那他最開始生活的地方就不是魔界,而是人間!你之所以會認為他裝腔作勢,故作一副堂堂正正的樣子,就是因為他還保留著自己的人品,還有就是,以前的魔君還不是他的舅舅,具體的情況我三言兩語也講不完!等你殺了那個叫安虯臨的,回來我住的地方,我給你準備西域最好的酒,咋倆兒邊喝邊聊!”
安鈺之不用心傳,開口高興地回:“爽快!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要是沒有美酒,我就好好教訓你一頓!哈哈哈!”
第五孑指向自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安鈺之嫌棄道:“得了吧!你我都是狼心狗肺的家夥,配不上什麼君子,是菌子還差不多!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