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蛙爺爺:“看來老朽無可奉告是不能的了,阿然,你師哥被冤枉,沒人替他情,囚禁折磨百年,魔界少主大費周折才把他就出去,但出去後,妖界也不知道他了,就像遺忘了那位玄醫妙手,仁心仁術的醫師,他不在乎妖族認不認識他,你的離開讓他想過自盡,一走了之,也是被魔界少主苦口婆心勸導,才能扛過來,你師哥從此有了無法根治的心病。”
具體情況疾蛙也不是很清楚,隻記得很久以前,他透過隔窗望向屋子裏的醫師,那醫師狠狠用指甲抓傷俊美的臉蛋,血淚斷斷續續,醫師一直跪在地上,後來幾,疾蛙再來偷看,醫師手腕又多了橫七豎八的傷痕,甚至把自己縮在角落,披頭散發衣衫不整,不停顫抖,害怕悲傷絕望,疾蛙懂得這個醫師每都是生不如死……直到某年秋,那醫師終於拖著病殃殃的身子同魔界少主離開了破屋,不知去向。疾蛙躲著看他們離開,腦海醒起來,醫師也是慚殊子的弟子之一吧,慚殊子少有提過,是叫修絕吧。
過了一會兒,疾蛙爺爺又:“可憐的孩子,老朽幫不了他什麼,眼睜睜地看他縮在角落裏,抱頭無聲流淚,那時候眼角都是紅的,嚴重時候,他哭出傷痕,睡夢時間他幾乎被驚醒,渾身泌出冷汗,嘴裏喃喃念道,是不是我?他們是我,那?是不是我殺的?好像真的是我;他已經分不清真相了……現在好太多了,阿然你回來,老朽看得出他高興得不得了。”
不愧是無情無義的混蛋,竟敢如此虐待師哥,還用下三濫的手段,等著!有朝一日,我就算再次粉身碎骨也要你死個透底,讓你下地獄!幫過你的惡棍也要通通化成灰燼。
種下的仇火越來越熱,超越煉獄熔漿,捏拳咬唇:“疾蛙爺爺,謝謝你告知,您此番前來,看來不會輕易離開了,你就住下吧!我待會兒去買蝗蟲,油炸給您吃!”師哥啊,師哥,你這是何苦呢?改瘋的是我才對,是我不聽勸告,是我任性妄為,全部都是我——怎麼報應不全部給我?
疾蛙爺爺:“哇哈哈哈哈!太好了!”
……
法然:“真沒有想到疾蛙爺爺居然自個兒去河裏遊泳了。”結果還是讓虯臨陪同了自己。“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有閑心?”
“不想。”毫不猶豫地回答,幹脆利落。法然一時尷尬起來了,虯臨這麼幹脆利落的拒絕,明明沒有吃過幹脆麵!
虯臨剛見到疾蛙,要沒有猜錯的話,安池長老以前提過疾蛙爺爺,打著客人借口,也不知疾蛙爺爺和法然到廚房講了什麼,會不會他知道法然的秘密?法然最近精神情況很不佳。“我想知道的有朝一日自會得到,你身體和精神越來越差,應該注意點,就算陽剛之氣滿滿,也始終是女孩子,還是個人……”一個不能輪回轉世的人,我無法預料到危險。不能太放縱法然,除去大局種種情況外,還是有不少厭煩的事。
漫不經心回答:“危險的事情,我經曆的還少嗎?謝謝你的關心,我不會作死的,起來,虯臨就真的沒有其他親人了嗎?”
最初記憶裏沒有親人,“我沒有親人的記憶,我過了,從還是海虯時候就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偶然活下來的也不定。”要是真的還有親人活著,那我也不會有太大反應的。
法然:“唉……我有些想念手機了,有些想看動漫了,妖界怎麼就沒有呢?”
虯臨:“要是有,那人界還用得著脫離嗎?”過去觸碰電視機,還以為是某種怪物,了解以後,對其並不感興趣。
法然:“那倒也是,也不知什麼時候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