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這是我的稿子。”童眠答非所問,把文稿交到紀譽手上。
“童眠,你為什麼不解釋?”紀譽捏著稿子重複。
“解釋什麼?”童眠沒有回頭,“解釋我不喜歡你嗎?解釋我的語文成績不是抄的嗎?不用了學長,我會證明的。”童眠的語氣冷靜的不像是這個年紀會出的話。
紀譽看著童眠離開,第一次覺得,這個看起來傻傻的姑娘,他好像從來沒有看透過。
紀譽低頭一笑,眼中的探究消散,不知道是從哪裏看到的一句話,“當你對一個人開始探究,那就是喜歡的前奏”。
他收了笑容,轉身進了辦公室,剛好那兩個人也不在聊了,兩個女生手挽手的出現在紀譽麵前,頓時驚住了,她們剛才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被聽到。
“何情,以後不能帶非團裏的成員進辦公室。”紀譽難得板著臉,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何情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同學也被嚇到了,不是一直傳紀譽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嗎?怎麼今看起來並不是這樣呢?
何情連忙拉住同學走了,被紀譽嚇到了,兩個人走出了很遠才停下。
“怎麼紀譽這麼凶啊?”同學抱怨,真的被嚇了一跳。
“我怎麼知道,你快點回去吧。”何情也有些惱怒,覺得是同學拖累了自己,是同學先來找她的,以前也沒有規定不能帶其他同學進去,沒有想到今竟然撞到槍口上去了。
同學似乎也感受到了何情的不一樣,心情也不好起來,冷著臉走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哼,誰稀罕呢!
何情心情鬱鬱的回到教室,一直擔心紀譽會生氣,不過紀譽之後卻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之後幾,童眠也沒有再來辦公室,剛剛寫完一篇稿子,沒有什麼任務了。
童眠全心全意的準備月考,又答應了紀譽不能去給他送早餐,索性童眠也就不出現在紀譽麵前了,她的證明,不是隻而已。
對於這幾童眠沒有出現在紀譽的麵前,感覺最明顯的就是賀知逸了。
賀知逸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都以為童眠是放棄紀譽了。
“哎,老紀,最近幾童眠妹子怎麼不見了,不會是喜歡上別人了吧?”賀知逸叨叨的沒完,嘴巴停不下來。
“不會吧,是不是老紀你做了什麼傷害理的事情?”
紀譽抬頭,瞥了賀知逸一眼,眼神微有些冷厲,“明就考試了,你很閑?”
“老紀,你別這麼看我,我又不怕你,我這還不是擔心你的情路坎坷嘛,要我啊,童眠妹子挺好一個人,乖巧又聽話,還這麼喜歡你,又會做飯,簡直就是神仙妹子,心你以後後悔,你也就是披著皮了,要是沒有這層皮,指不定人家離你多遠呢。”
賀知逸坐在紀譽前麵的位置上,背對著紀譽,絲毫不關心紀譽現在對他是什麼態度。
紀譽的指尖發白,捏緊了筆,隨後卻釋然一笑,“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操心操心明的考試吧。”
“嘁,成績好了不起啊?”賀知逸皺眉,回到自己位置上翻書。
……唉,成績好就是了不起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紀譽也不知道童眠為什麼這幾都沒有來,不過大概是和那次偷聽有關係。
她要證明,不知道要用什麼證明,想想她也是一個女孩子,被其他人惡意的詆毀,肯定會難受的。
紀譽頭一次這麼煩躁何情,都是女生,何必對另一個女生這麼惡語相向。
何情和童眠,兩個人一對比,上地下,即刻就見分明。
隨後幾月考,紀譽還是沒有看見童眠,月考過後,紀譽終於看見童眠了,是在記者團。
五一勞動節的演講比賽,其中之一就是童眠,記者團的成員都很驚訝,童眠才來到這裏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代表三中去參加比賽,這讓大家很是懷疑。
可是這次篩選是老師主持的,不是紀譽,老師沒有必要為了童眠放水,所以就算他們不滿,也不敢什麼。
這次演講比賽,是在市中心會場舉行,有來自玉城各界人士,三中代表的就是青少年。
紀譽入選肯定就沒有什麼好疑問的,還有一個是高二的學生,郝玉,這三個人就是代表三中參加演講比賽的學生。
紀譽再見到童眠的時候,童眠和往常一樣,看不出什麼變化,依舊對著他笑的很甜,就像是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
何情也不知道自己在別人壞話的時候已經被人聽見了。
“學長,學校是不是有車接送啊?”這是童眠第一次參加演講比賽,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不過想到是和紀譽一起,又覺得沒什麼好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