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不知道主人要我完成的事到底應該怎麼做,如果沒有主人,我確確實實不能活到今天,但是讓我去殺掉墨千染也的確沒有辦法,因為她人真的很好。”
本來已經被揭過的問題因為墨千凝的問題而又重新的冒了出來,小金的內心就宛如兩種不同的力量,隻不過選擇墨千染的那方的力量相對來說更強一些罷了,如果小金真的除掉了墨千染那就是小金鳥品問題了。
它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頭,像是要把這些問題晃出腦袋似的。
望著白夜離和墨千染誰也不理誰的態度,不禁讓小金有一種想笑的質感。
再看了一下兩人幾乎雷同的表情,忍不住發出了笑聲,結果笑到一半突然發現墨千染和白夜離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狠狠的盯著小金,導致它硬生生的把笑聲給憋了回去。
“開車吧。”白夜離在眯了半響之後緩緩的說道。
隻是在發現車子仍然是沒有發動的時候,又重新說了句,“墨千染?你不開車?”
“為什麼要我開?”
墨千染也是很疑惑心裏暗道:“媽的,答應老娘的事情還沒辦到呢,還讓我給你開車?做夢!”
“你坐的是主駕駛的位置,你不開我在後麵開車?”白夜離無語的望著墨千染。
“那你過來。”墨千染說著還真的打開了車門,站在了後麵的位置,對著後麵的白夜離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
“怎麼了,白大少爺不是你說的嗎?坐前麵就要開車,那你過去吧。”
“行。”白夜離咬咬牙離開了後麵的位置,坐到了主駕駛的位置上。而副駕駛赫然就是一直在憋笑的小金。
“你有什麼想說的?”白夜離望著麵前的小金神情也是有點尷尬。
“沒有,沒有白少您開車吧。”小金聽到白夜離這番話連忙把自己想嘲諷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畢竟萬一真把他逼急了,自己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車子在一路的夜色之下搖晃的前行,天色黑的什麼都不見,天空上沒有一顆星星,溫度也漸漸的隨著溫度開始下降。
墨千染也在一直顛簸的路上被驚醒,望著外麵濃於水的黑暗,隻有車子的前方被大燈照亮,靠在窗戶上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有幾家若隱若現的燈火。
她望向還在開車的白夜離不禁的問道:“這是哪?這不是我家啊。你要把我帶到哪。”
白夜離望著後麵傳來聲響的墨千染,淡淡的撇了一眼說道:“你不是想知道你姐的位置嗎,我帶你去看看?”
“什麼?你知道我姐在哪裏了?”墨千染一下子就完全清醒過來驚喜的問道,原本灰色的眼睛呈現出一種亮麗色搖晃的火焰,在黑夜之中尤其唯美。
“不是,我隻是想帶你看看我門公司的隱藏部門。”白夜離在後視鏡裏注視著大半張臉融入黑暗的墨千染緩緩的說道。
“原來還是沒有啊。”墨千染的語氣在一瞬間就像漏了氣的氣球一般一下子就癟了下去。
原本亮麗的雙眸一下子變的再度無神起來,身子一軟攤坐在了後座位上。
望著一下子宛如失了心的墨千染,白夜離心有不忍的道:“或許我們到那邊之後就能發現什麼了。”
其實他也不會安慰人,因為在白夜離之前的人生當中一般都是別人來安慰他的。
他以前成績不好,老師朋友,家人都會一齊安慰他,似乎這個詞早已經跟白夜離脫離了關係。
因為在白夜離小的時候傻傻的認為,安慰人似乎是一種很丟人的樣子,因為隻有自身強大起來,才不會被別人欺負,所以在他的小時候就會盡全力的去偽裝,偽裝成一個傷害別人的人,這樣別人就不會來欺負他。
但是在今天的時候,白夜離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早已做過了無數次這個曾經令他羞恥的行為。
在醫院的時候,聽白嘩羽說在他昏迷的時候,總是在無意識的叫著墨千染的名字,起初白夜離是不信的他以為這隻是白嘩羽來騙他的,可是漸漸的白夜離也在懷疑自己的內心,是不是再次愛上她了。
其實人真的很少時候遵守自己的內心來判斷自己的好壞。漸漸的所謂的動心似乎失去了它原先的韻味,而這種好聽的好看的名詞似乎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叫動財。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我喜歡你隻不過是因為別的原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