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什麼意思,難道大舅母不知道嗎?”裴忘夏有些嘲諷。
“我想我們之前說的很清楚,等葬禮過後,你們就一同搬走,可現在已經過去十天了,大舅母和白外婆還在這裏是什麼意思?還讓傭人攔住我不讓進,大舅母這樣是賴著不肯走麼?外公已經把所有的遺產都留給大舅舅二舅舅了,難道大舅母你們還要跟我這個小輩,搶外公留給我唯一的房子嗎?”
裴忘夏咄咄逼人,就算是當著外人的麵,裴忘夏也不給劉周洲還有白月蘭一點的麵子。
裴忘夏從小就不喜歡這些人,隻是礙於裴老爺子在,不好讓裴老爺子為難,才沒有表現出來,既然現在裴老爺子走了,這一家人還這麼不要臉,竟然還想攔著她不然她進來,那麼裴忘夏也不跟她們客氣了。
女管家敢攔著她裴忘夏,要不是有白月蘭等人授意,又怎麼會這麼沒禮貌。
“啊……裴夫人,周周她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其中以為衣著富貴大概四十多歲的女人問白月蘭還有劉周洲。
有些詫異,這兩人竟然會做錯這樣的事情。
白月蘭和劉周洲兩人一張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劉周洲立馬否認:“怎麼可能,你別聽這個死丫頭胡說,我是什麼人你們還不清楚嗎?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這死丫頭不過是生氣老爺子什麼也沒留給她,跑來鬧的,你們可別聽她胡說八道。”
兩位夫人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是我胡說八道還是你胡說八道,大舅母心裏還不清楚嗎?我已經做了財產交接,現在這座別墅已經在我的名下,如果方便的話,還請大舅母白外婆盡快搬離別墅,不然的話,別怪我讓人來請你們出去。”劉周洲說話這麼不客氣,裴忘夏自然也不再跟她客氣。
劉周洲有些詫異,不太相信裴忘夏的話:“你少胡說八道了,這房子怎麼會在你的名下。小悅,我知道你氣你外公什麼都沒有留給你,但你也不用如此來詆毀我們的名聲啊,我們裴家可是大族,丟不起這個人。”劉周洲苦口婆心的說道,語氣中又滿滿的是不屑。
“明天我還會過來,要是還沒有搬走的話,我直接讓人把你們請出去,到時候可別怪不講親戚情分。大舅母,你們一家人這樣欺負我一個孤女,真的好嗎?下雨打雷,也不怕劈死你們。”裴忘夏的聲音有些尖酸刻薄。
白月蘭和劉周洲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你……”一個字還沒有說完,一旁的一個夫人就開口說道:“作孽啊,周周,要是則房子真的是給她的,你們還是快點搬走吧,別等到時候她真的讓人來請,那丟的可是你們裴家的人,強侄女的遺產,這算什麼事情嘛。”廖桂芳凝著眉說道,有些看不上劉周洲這個做法,這可謂是丟人。
另外一個也跟著點頭。
“今天話我就擱在這裏了,大舅母白外婆別貴人多忘事給忘了。不然我明天還真的讓人過來的,我手裏有著房產證,怎麼說法院是幫我不幫你的。”
劉周洲氣的瞪大了眼睛,孔建言怕幾人不相信她的話,還特意把房產證拿了出來:“裴大夫人看清楚了,明天我們會過來收房,要是你們還沒有搬走的話,那麼就等著法院的通告,我們法院上見。”
嘴角掛著官方的笑容,說完,孔建言就收好了房產證,跟著裴忘夏,在白月蘭和劉周洲氣的一陣青一陣白的臉中離開了裴家。
發生了這事情,兩個麻將友也沒有心情繼續打下去了,就匆匆跟兩人告別離開裴家。
車上的時候,孔建言問裴忘夏:“悅夏小姐,其實今天就可以讓她們搬走了,為什麼還要等到明天?這樣拖下去,恐怕不妥。”孔建言心有疑慮。
“怎麼說也是一場親戚,鬧得太過也不好。”裴忘夏笑笑。
“但願,那屋子裏的人也是這樣想的。”孔建言也笑了笑。
顧宇緊握住裴忘夏的手:“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顧宇頗為深情款款,絲毫不介意車上還有孔建言這麼一個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