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再來一趟徐家,找溫先生要請帖。”田中少佐一副不容拒絕的語氣地道。
聞言,夏今雪麵露尷尬之色,難為情地道:“田中少佐,這合適嗎?今我就是來找溫先生定做衣服的。”
“我覺得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法。”田中少佐道,“你今能來,那明來不也是可以的嗎?”
這話都已經被田中彥介了出來,夏今雪也不好繼續擺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隻好道:“也對,今看起來是無法給溫先生量體了,那我明再來好了,多謝田中少佐的建議。”
她出這話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都給收拾好,之後急匆匆地與溫遠渟和田中少佐道別,便離開了徐家,完全沒有半點想停留的意思。
隻是田中彥介一直看著夏今雪,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時,他才與溫遠渟道:“溫遠渟,你家怎麼沒了曲樂?我可是記得你最喜歡聽曲樂的。”
話音剛落,溫遠渟臉色變得有些陰沉,無奈地道:“你不知,奏樂的師傅他家中最近有事,來不了徐家,已然和我請假半個多月了。怎麼?難不成田中少佐你想聽曲?”
隨後,溫遠渟似是意外、驚訝地道:“不過我沒想到田中少佐你居然如此細心,連奏樂的師傅離開徐家的這件事情也發覺了。”
此話得十分好聽,可田中彥介卻一點都不給溫遠渟這個麵子,直接道破,“溫遠渟,我還不了解你嗎?你本就喜歡聽曲,尤其是你們古代的曲子。可自從我進來卻沒有聽見曲子的聲音,你是不是很奇怪?”
當他完的時候,也是微微觀察著溫遠渟的表情會不會有什麼變化。隻是溫遠渟的表情,在他看來依舊是坦蕩蕩的模樣,心中泛起了異樣的情緒——不知是失望、可惜,還是鬆了口氣,亦或者二者皆有之。
“田中少佐言之有理,可田中少佐這一次是多心了。”溫遠渟輕笑道,“奏樂的師傅並沒有什麼問題,而且他是我義父的同鄉。”
田中彥介聽見溫遠渟的話,好奇地道:“同鄉?”
“奏樂的師傅姓葉,叫葉勤學。我們平時都是叫他葉師傅。”溫遠渟解釋道。
話一完,田中彥介了然,道:“原來如此,看來確實是我多疑了。”
“田中少佐來徐家是有什麼事情嗎?”溫遠渟微微一笑,似是好奇地詢問道。
而這一次田中彥介並未隱瞞什麼,直截了當地起了自己來徐家的目的。
“是這樣的,一個月之前,截到了一封來自於代號淩霄的密電,在這之後,這淩霄突然音訊全無。我懷疑這淩霄可能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一直處於靜默狀態,要不然的話,這淩霄很有可能意外死亡了!”
當田中彥介出這話的時候,其實也在觀察著溫遠渟的一舉一動。然而這一次溫遠渟微微蹩眉,道:“田中少佐的意思是這淩霄很大的可能是處於靜默?”
“除了這個原因,第二個原因我是不相信的!”田中彥介道,“早在東北的時候,這淩霄就與我父親打過交道了。”
餘下的意思哪怕是田中彥介不,溫遠渟也明白了,他回答道:“那田中少佐是準備引誘對方上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