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少佐得在理。”溫遠渟在旁附和道。
田中彥介卻不吃這一套,隻是問道:“我給你的文件,你看了嗎?”
“看了。”溫遠渟回答道。
話音剛落,田中彥介開口詢問道:“你有把握嗎?”
微頓,他繼續言道:“倘若你沒有把握,可得跟我,我才能夠采取另一套行動方案。”
“田中少佐,把握還是有的。”溫遠渟想了想,之前在文件袋中看見的是一些關於針對破獲軍統、地下黨的計劃。
可具體的,那文件袋裏的文件壓根沒有寫,那麼他隻能等待機會。
而田中彥介在聽到了溫遠渟的話之後,倒是道:“溫遠渟,你也沒必要那麼緊張,這件事情具體的計劃還沒有擬定下來。所以我在文件上就沒有寫得那麼詳細,再加上這個計劃知道的人可不多,你是第一個除我以外知道的人。”
“看來田中少佐很是信任我。”溫遠渟笑著道。
田中彥介則是與之道:“這還是多虧了溫遠渟你的辦事能力很不錯,要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找你完成這個任務!”
當這話一出,田中彥介似乎是覺得不太妥當,改了口道:“雖然最佳人選不是你,但是我念及同學之情,才讓你來負責這件事情的。”
“田中少佐念及舊情,那我定然竭盡全力地辦好我應該做的事情。”溫遠渟回答道。
田中彥介聞言,然後看了一眼遠處不斷地在東張西望的楊啟武,問道:“溫遠渟,那人是什麼人?”
循著田中彥介的目光,溫遠渟也是看了過去,隨後道:“田中少佐,那人是趙平岩趙社長的侄子,具體的你可以去問問趙社長。”
“趙平岩的侄子?”田中彥介深感詫異,道:“這之前似乎沒聽他提起過。”
聽到這話的溫遠渟並未接話。
而接著倆人又了一會兒話,田中彥介就坐上車離去了。
就在田中彥介離去後,楊啟武立刻就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就對著溫遠渟問道:“溫兄,你跟那日本人的關係,我看著好像挺好的?”
雖是反問,但更多的其實已經是肯定了。
“對。”溫遠渟點了點頭,回答道。
當他一回答完之後,楊啟武又問道:“我舅舅也是?”
“我認為你的這個問題,去問趙社長更為合適一些。”溫遠渟沉聲道。
楊啟武聽到這話的時候,立刻點了點頭,回答道:“我明白溫兄你的意思了。”
完,他又吊兒郎當地道:“我之前的問題,你都還沒有回答,莫非溫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如若有的話,那我下次就不會再問,免得讓你為難。”
溫遠渟卻依舊沉默不語。
見狀,楊啟武立刻會意,道:“溫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也沒必要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就當我什麼都沒。”
隻是這話還沒讓溫遠渟來得及回答,他就聽見了徐珍琴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還在屋內就聽到了鳴笛的聲音,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人,我就出來看看。”
徐珍琴從門口來到了庭院中,看了一眼,隨口詢問道:“哥,這人是誰?”
“這是趙平岩趙社長的侄子楊啟武。”溫遠渟與之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