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
溫遠渟剛下了車,然後等了一會兒,他就看見了高木惠子走了出來。
“溫先生,讓你久等了。”高木惠子與之道。
溫遠渟回答道:“我剛到。”
“剛到?”高木惠子似是驚訝地道,“那還真的是有緣。”
隻是這話,溫遠渟並未去接,隻是道:“惠子姐,我們還是先做正事如何?”
“好,那你跟我來。”高木惠子聽了這話之後,立刻回答道。
她此時穿著的是護士穿的衣服,甚至是戴著口罩。
高木惠子此時此刻的穿著讓溫遠渟心下有了疑惑。
他如今已經明白了高木惠子的另外一個身份,按道理來,對方沒必要再繼續遮掩的。
而現在高木惠子卻做出了遮掩的動作,使得溫遠渟不由得做出了一番猜測。
隻是高木惠子帶著溫遠渟上了樓,來到了一間病房門口的時候,問道:“溫先生,田中君讓你來醫院做什麼?”
“惠子姐,這件事情田中少佐讓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溫遠渟回答道。
聽聞這番話,高木惠子就沒再詢問,隻是道:“那你自己進去,我就不進去了。”
“多謝惠子姐理解。”溫遠渟與之道。
下一刻,高木惠子隻是道:“你快去,我去查房。”
完,她轉身離開了。
讓溫遠渟微微有些詫異,然後他在邊思考邊推開門走進病房裏時,溫遠渟就看見蘇學晉醒了過來。
蘇學晉醒過來見到溫遠渟的時候,並未話。
不過蘇學晉不話,但溫遠渟卻不能不話,隻是在他走了幾步路之後,突然間腳步一頓。
緊接著,溫遠渟掩飾住自己剛才的異樣,走到一邊,對著蘇學晉道:“蘇先生,我們之前在教堂裏見過麵的,不知道你對我還有印象嗎?”
他著這話的時候,還是為蘇學晉倒了杯水,然後遞了過去。
蘇學晉見狀,慢吞吞地坐了起來,接過喝了幾口,之後手似是一抖,杯子從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碎了。
隨後蘇學晉低頭一看,道:“不好意思,我沒拿穩。”
“沒事,等會兒讓人來打掃一下就行了。”溫遠渟笑著道,“看來蘇先生現在醒了過來,精神狀態都不錯。”
“怎麼?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繼續審訊了嗎?才讓你來這兒看看情況?”蘇學晉因傷勢的原因,倒吸了口氣,緩緩道。
對於蘇學晉的這番話,溫遠渟隻是道:“你醒來的消息,還需要我來看了之後去特地去通知嗎?”
不等蘇學晉細細思考溫遠渟這番話的意思,他隻見從病房門口走進來了一個護士。
她聲音悶悶地道:“請問先生你是?”
這個問題自然是詢問的溫遠渟。
溫遠渟回答道:“我是來看望蘇先生的,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他才剛醒來,傷勢依舊很嚴重的,我覺得蘇先生應該多多休息。”護士掃視了一眼背靠牆壁休息的蘇學晉,接著若無其事地對著溫遠渟叮囑道。
隻不過一旁的蘇學晉聽到護士的聲音時,微微一愣,而後迅速收斂起了剛剛外露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