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點頭道:“看起來是挺嚴重的,但傷勢卻沒有致命。”
聽到後半句話時,徐珍琴的臉色有了變化,但很快她就言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
“姐,你太客氣了。”醫生微笑著道。
話音剛落,他就見到徐珍琴和溫遠渟離開了。
離開過後醫生迅速地走出了辦公室,然後走進了另外一間辦公室裏,在另外一間辦公室裏,正好是大島一郎。
大島一郎看見醫生時,喊道:“你是誰?”
“我是新來的醫生,是田中先生讓我來的。”那醫生解釋了一句。
大島一郎似乎明白了醫生所的話,當下道:“那你叫什麼名字?”
“大島先生,我叫沈江宇。”沈江宇回答道。
沈江宇在出自己的名字後,大島一郎就擺擺手,道:“你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是,大島先生。”沈江宇應聲道。
完他就站直了身子,在大島一郎的辦公室裏拿了一些藥,然後在大島一郎登記了一下。
隻是沈江宇在離開的時候,大島一郎卻:“等等。”
“大島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沈江宇行進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轉身看向了大島一郎道。
大島一郎看了一眼所登記在案的藥品記錄,道:“你拿了這麼多分量的藥做什麼?”
“這大多數藥都是用給徐會長的。”沈江宇很有耐心,解釋了一番,“隻會留下一部分會給其他人使用。”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徐會長。”大島一郎對著沈江宇道。
沈江宇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點頭道:“好!這樣大島先生也能夠為我作證,畢竟這些藥品可都是管製品的。”
而沈江宇的表現宛如他什麼事情都是不知道的。
所以令大島一郎皺起了眉頭,他聽了田中彥介的話,知道那些抗日分子會想方設法的搞一些藥品出去的,所以他在看到沈江宇拿走了這麼多的藥品,不由得心生懷疑。
但如今看沈江宇這般坦蕩蕩的態度,使得大島一郎認為自己是不是懷疑錯了。
但他話已經出口了,也沒有辦法收回來。
於是大島一郎陪同這沈江宇一起去了徐承誌所在的病房裏。
在病房裏,還有這山田櫻子的看守,既是監視也是保護。
山田櫻子聽到門口有些動靜時,立刻伸手朝著腰間摸了去,緩緩地掏出了槍,雙手負在身後,卻看見了大島一郎和沈江宇走了進來。
山田櫻子立刻對著大島一郎道:“大島君,你怎麼來了?”
她看著跟在大島一郎身後的沈江宇,然後使用著日語跟大島一郎攀談著。
大島一郎回答道:“我是過來看看徐會長的傷勢。”
“那你們過來看看。”山田櫻子不著痕跡地把槍放了回去,然後不動聲色看著沈江宇,問的問題卻是跟大島一郎問的。
“大島君,這位是誰?你不跟我嗎?”
“山田中尉,在下是跟著田中先生辦事的。”沈江宇直言道。
他的話讓山田櫻子立刻和顏悅色了起來,恍然道:“原來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