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彥介開口道:“我想看看領走藥品的那些人的名單。你這裏的名單是齊全的嗎?”
“是齊全的。”大島一郎回答道。
田中彥介立刻對著大島一郎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大島君把名冊拿出來我看看。”
“是,田中少佐。”大島一郎立刻答應了下來。
之後他從抽屜中拿出了一本花名冊,並且遞給了田中彥介。
田中彥介見狀,立刻接了過來,然後翻閱查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田中彥介看完後,把這名冊還給了大島一郎,且道:“今有沒有什麼人來過你這裏?”
“除了沈江宇來過外,並沒有其他人來過。”大島一郎如實地回答道。
回答後,田中彥介想了想,道:“那最近一周,誰來你這裏領走了大量的藥品?”
“除了沈江宇外,就是那個叫秦瑤的。”大島一郎思考了一會兒,對著田中彥介道。
田中彥介點頭道:“多謝大島君的配合,那我跟溫先生就走了。”
“田中少佐,溫先生,你們慢走。”大島一郎回答道。
接著,田中彥介和溫遠渟一同離開了大島一郎的辦公室,在走出去沒多久時,田中彥介看著溫遠渟道:“徐姐人呢?”
“她回去了。”溫遠渟回答道。
田中彥介聽罷,立刻道:“既然如此,你也可以回去的,醫院裏有憲兵看守,徐會長不會出現任何不測的。”
“有田中少佐的幫助,別人也不可能來醫院的。”溫遠渟道。
他之前去看了徐承誌,傷勢雖不是致命傷,但因為徐承誌被爆炸氣浪使其被波及了,讓徐承誌直接震暈了過去,至今昏迷不醒。
田中彥介卻:“別人哪怕不敢,也不能掉以輕心。”
“田中少佐得對。”溫遠渟附和了一句。
田中彥介下一刻,頭也不回地道:“你先去做你的事情。”
完,田中彥介的身影,漸行漸遠。
溫遠渟卻不作停留,直接下了樓,離開了醫院。
隻不過他來到了醫院門口時,卻見到了田中勤,田中勤似乎是在盯著某個方向。
當溫遠渟逐漸靠近時,讓田中勤回過神來,看向了溫遠渟。
溫遠渟立刻道:“田中先生。”
“溫先生這時要回徐家了嗎?”田中勤問道。
溫遠渟否認道:“我還有事情,等忙完了才能夠回去。”
“那我可要耽誤溫先生一些時間了。”田中勤在溫遠渟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攔住了溫遠渟的去路,對著他道。
溫遠渟不由得道:“田中先生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嗎?”
“當然,不過這裏人多眼雜的,可不是話的地方,不如借一步話?”田中勤看著溫遠渟,又看了看醫院附近其中一條徑裏,那人是朝著那邊方向跑了。
至於那個方向通往哪裏,田中勤心底其實已然明白,但這一神情和一些細微的動作,自然是被溫遠看得一清二楚的。
但他仍然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答應了下來,“好,那田中先生想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