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彥介點點頭,言道:“畢竟事情很重要,要是讓其他人來徐家轉達給你的話,我不太放心。”
其實在溫遠渟看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遠遠沒有田中彥介所的那麼重要,倘若有那麼重要的話,那田中彥介大可以不必來徐家,直接打個電話通知他去特高課就行了。
然而,田中彥介的舉動,足以證明了田中彥介的舉動不合理之處。
所以溫遠渟是能夠察覺到田中彥介的不對勁。
於是他跟田中彥介道:“那田中少佐這次前來是所為何事?”
“這一次行動,並非是軍統的,而是地下黨的一次行動。”田中彥介跟溫遠渟道。
溫遠渟聞言,問道:“田中少佐,你已經調查出來了?”
“是的。”田中彥介回答道。
他的回答令溫遠渟並無任何異樣,隻是道:“那田中少佐是想讓我做什麼嗎?”
“你想辦法調查一下這幾有沒有什麼從外地來的人。”田中彥介道,“倘若你發現有了外地來滬的人,立刻監視起來,尤其是有著年齡在三十歲以上的。”
“是,田中少佐。”溫遠渟點頭道。
隨後,他看著田中彥介又問了一句,“那田中少佐除了這件事情以外,還有其他要的事情嗎?”
“調查一下有沒有人購買過管製藥品。”田中彥介吩咐道。
話落,溫遠渟立刻道:“是,田中少佐。”
至於其他的,他並未詢問,怕引起對方的警惕。
而在田中彥介完了該的事情後,田中彥介立刻道:“該的我都了,我先回特高課了。”
但溫遠渟卻:“那我送送田中少佐。”
“不必了。”田中彥介立刻拒絕道。
拒絕過後,他又道:“那田中少佐,我送你先下樓。”
“好。”田中彥介這一次並未拒絕,直接答應了下來。
答應下來後,兩個人就朝著門口走了去,一前一後地走下了樓,來到了一樓客廳中。
在客廳之中,田中彥介道:“溫遠渟,你留步。”
“好,那田中少佐你慢走,我就不送了。”溫遠渟站在客廳之中,跟田中彥介道。
但他著這話時,還是朝著門口走了去,站在門口看著田中彥介坐上了汽車行駛而去。
遠去車輛身影,讓溫遠渟迅速地轉身,卻見到了在客廳裏看書的徐珍琴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溫遠渟,詢問道:“哥,對方來徐家做什麼?”
“別問那麼多,管好你自己就行。”溫遠渟再次警告道。
隻是徐珍琴宛如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跟溫遠渟道:“哥,你難道準備什麼事情都不跟我了嗎?”
“這與不,有何區別?”溫遠渟冷靜地道。
現如今,哪怕是有了不太對的情況,那他也不能表現出來,必須沉著應對才是。
溫遠渟的話卻是讓徐珍琴十分不樂意,道:“哥,你何必這麼執迷不悟?我好歹,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勸?”
見狀,溫遠渟道:“你可以去勸勸義父。”
話落,他立刻轉身上了樓,讓在客廳裏看書的徐珍琴氣憤地把書隨手扔在了沙發上,氣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