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寧逍的顧慮不無道理,隻是這些話卻有些漏洞,但溫遠渟並不打算提醒,隻是以對方的話配合地問道:“湯先生,你就這麼相信我嗎?”
“我這不是沒有了選擇嗎?倘若我有多餘的選擇,我肯定不會來找溫先生的。”湯寧逍解釋道。
解釋的話,卻讓溫遠渟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尤其是湯寧逍在出他的來意之後,他完全沒看出來湯寧逍的慌亂之色。
反倒是有一種有備而來的意思。
所以湯寧逍的每一句話,溫遠渟可沒有全信,他隻是詢問道:“湯先生,那你想讓我在這裏麵充當什麼樣的角色?”
“溫先生,你這是答應了嗎?”湯寧逍不答反問。
然而溫遠渟卻在湯寧逍的期待之下,搖了搖頭,道:“如果你不明白的話,我當然不會答應你的。”
“溫先生,這件事情我認為確實是利大於弊。”湯寧逍解釋道。
可湯寧逍的話卻隻是讓溫遠渟道:“湯先生,你來找我合作的誠意可不夠。你一沒有你的計劃具體內容,二沒有我能得到什麼樣的好處,你就在給我畫一張大餅了!”
“溫先生,畢竟這件事情事關重要,我可不敢馬虎大意。”湯寧逍繼續解釋道。
溫遠渟聞言,隻是道:“湯先生,馬虎大意讓計劃失敗了其實是你的責任,是你自己沒有考慮周全。現如今我要做的隻是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總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就答應了你吧?”
微頓,他繼續言道:“不過湯先生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下去,時間不夠的是你而不是我。盡管你算盤打得挺不錯,也是一出好算計,可太心急了。”
“溫先生,你言重了。”湯寧逍仍然解釋道,“雖然我沒有得明白,可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值得冒犯的利益,我怎麼可能會害你?”
當溫遠渟聽到了湯寧逍的話之後,立刻跟對方道:“湯先生,你如今是的比唱的還要好聽!這種畫大餅的本事,誰不會?你沒辦法拿出讓我心動的利益來,我肯定不會答應你的。”
湯寧逍聽罷,詢問了一句,“溫先生,你這話的意思是沒得商量了嗎?”
“對,沒得商量。”溫遠渟點點頭,肯定地道。
於是湯寧逍迅速地站了起來,跟溫遠渟道:“若是這樣,那我跟溫先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告辭!”
“恕不遠送。”溫遠渟跟湯寧逍道。
湯寧逍聽到這,怒氣衝衝地就朝著徐家外邊走了去。
見狀,溫遠渟隻是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沒多久之後,他準備上樓休息的時候,從外麵風塵仆仆回來的徐珍琴立刻喊道:“哥!”
“你回來了?”
轉過身看向徐珍琴的溫遠渟問了一句。
徐珍琴問道:“哥,之前那個人走了?”
“當然走了!”溫遠渟回答道。
緊接著,徐珍琴立刻好奇地問道:“哥,對方來找你是做什麼?”
“你問這個做什麼?”溫遠渟不答反問。
於是徐珍琴撇了撇嘴,與之道:“哥,你不願意的話,那你就不,你這樣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