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走了出去。
晚上我被帶到何引溪的府邸,看地上的屍體,“仵作呢?”
“不是你親自驗屍嗎?”何引溪笑眯眯的道。
“我何時說過?”我起的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城主,齊先生到了。”門口進來一位侍衛。
“請他進來。”
“是”
看見走進來的人,身後跟著小童拿著一個盒子,走到屍體旁邊,向著何引溪行禮道,“參見城主。”
“不必多禮,開始吧。”何引溪看向一邊的屍體。
原來他請了仵作,剛才逗我玩啊?
仵作翻看著小宣的臉,手,脖子。
然後示意小童打開盒子,裏麵都是仵作的工具,他那一把小刀刺穿小宣的小腿,取出一根針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師父,她的死因是中毒嗎?”小童說道。
“是。”齊仵作皺了皺眉頭,“不過針上隻是一些麻醉的藥。”說著他把一根銀針刺入小宣的喉嚨,銀針變黑,“她的死因是口服毒藥。”
“她身上除了腿上的銀針之外,手脖上還有還有勒痕,其他處並無傷痕。”
我聽到這,“齊先生,那毒可是蠱毒?”
“不是。”
“白天我看見她的脖子裏麵有蠱蟲蠕動。”
“可是她的死因隻是普通的毒藥。”
“是什麼毒?”
“閆王羅,是種假死藥,此毒還有解藥。”
我心裏充滿了疑惑,假死藥?
她自己服用的,還是別人給喂給她的?
“確定不是溺水而死?”
“老身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沒有老眼昏花。”
“先生言重了,在下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有些疑惑。”我趕緊道。
“齊先生,辛苦了,小聰帶先生去清理下,喝杯水,我隨後就來。”何引溪笑著道。
“謝城主。”齊先生隨侍衛下去了。
“脾氣呢真壞,我又沒說什麼。”我撇撇嘴道。
“齊先生向來脾氣怪異,你又質疑他的仵作他當然生氣了。”何引溪解釋著。
“算了,”我擺擺手,“尊老愛幼。派人把屍首送回去吧,別讓人知道。”
何引溪沒有動隻是笑著看向我。
“幹嘛?”我有些小慌。
“你好像忘記了我的身份,或者你自己的身份。”
“沒有沒有,我哪敢啊?不敢。咱這是這為城主辦事不是。”再說了,你弄來的屍體你不運回去,放在你這我也沒意見。當然這句話是我在心裏補得。
我在心裏汗顏,忘記他是城主這件事了。
何引溪笑笑,“你有思路了嗎?”
“當然!”我歎了口氣,“沒有。”
“回去好好休息,慢慢想。”何引溪說完看向門外,“小寧送王子姑娘回去。”
“不管飯嗎?”我無語道。
“小寧?”何引溪用這兩個字回答我。
“是。”
“小氣。”我跟在侍衛身邊小聲道。
何引溪笑道,“聽見咯。”
我嚇得趕緊加快了步伐。
侍衛送我回到白月凝的家裏。
走在小亭子上出神,白月凝叫了我一聲,“小子?”
“月凝姑娘?”
“你睡不著?”
“嗯,月凝姑娘也睡不著嗎?”
“嗯,出了點事。”
“需不需要我幫忙?”
“哎,謝謝,不用。”白月凝輕輕歎了口氣,低下了頭,突然她抬起頭,躲過一枚暗器,大喝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