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真的？”端木宇看著清萍兒難以置信道。
清萍兒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
“那我姐呢？”端木宇看著清萍兒一字字的問道，說著看向地上端木雪的發釵，走過去撿了起來。
“姐，她，她不在了。”清萍兒走過去抓住端木宇，著急道，“相公你聽我說，我沒有，我沒有想過要傷害姐。”
端木宇看著清萍兒不可置信道，“你承認傷害我姐了？”
“我。。。”清萍兒想要為自己辯解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剛才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
端木宇靜靜的看著清萍兒。
清萍兒忍著疼痛轉身，走向門外。
這一刻對於兩個人來說，是必須麵對的別無選擇。
這就像一個選擇題，想著端木雪與竹海景之間的恩恩怨怨，想著自己和端木宇，和他們一樣，她要選擇的是自己的生死，魔女的詛咒，要麼自己不得好死，要麼自己愛的人生不如死。
她還能怎麼選擇，一個選擇比一個選擇痛。
“咳咳咳。。。”清萍兒捂住嘴，血從嘴角流出。
黑暗襲來，清萍兒努力睜開雙眼，一道白影閃現，清萍兒墜入黑暗。
端木宇看著手上的簪子，“最終那還是走上了這一步。”
“姑爺。”靈靈看著端木宇蒼涼的背影忍不住出聲道。
“靈靈，你告訴周管家撤走所有的人，還有。。。你也一樣。”是端木宇看著一邊的靈靈。
靈靈嗎跪在地上，“不，姑爺，靈靈不走，靈靈要留下來照顧小姐。”
“你家小姐這樣多久了，你竟然毫無知覺，你這是失職，我還留著你做什麼？”端木宇轉過身沒有看地上的靈靈。
“我。。。”靈靈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靈靈知錯了，可否給靈靈改過自新的機會，求姑爺饒了這次靈靈吧。”
“周管家！”端木宇不忍的閉上雙眼。
“小的在。”周管家走了過來。
“把她帶出去，不走就趕出去。”端木宇說完關上內屋的門房。
端木宇走到床前，伸手撫摸著清萍兒麵無血色的臉，快了，她快要沒有氣息了。他咬破手指，在空中幻化這什麼，然後點在清萍兒的眉心。一道光後歸於平靜。
看著眼前人安靜的睡顏，端木宇低下頭親親吻了吻她的額角。
“嘭！”
漫天是燦爛了煙花，絢爛著天空。
端木宇偏過頭看向窗外的禮花，然後轉過頭看著床上氣息漸穩得清萍兒，“夫人，新年快樂。”
身影慢慢在空氣中消失。
從睡夢中驚醒，清萍兒坐在床上，“靈靈？相公？周管家？姐。。。姐？”她跑了出去，一切不美好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這不是真的。
清萍兒大叫著每一個人，但是端木府的人一夜間消失了一樣，很靜很靜，清萍兒覺得自己呼吸都很痛，如果不是身在端木府，她還以為自己作惡一個美好而又悲痛的噩夢一樣。
端木宇，你在哪？我，好怕。
怕，你隻是我的一個夢。
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