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這小少爺是天生的心疾,恕老夫無能為力。”最後一個大夫無奈的離開了。
乜雅桑額角流著冷汗,看著老夫人,“祖母我沒有事,你們先回去吧,孫兒已經習慣了。過了今晚就好了。孫兒現在想安靜一下。”
“所有的人都走吧。”老夫人無奈的歎了口氣出聲道。
疼痛使乜雅桑意識開始模糊,那種鑽心的痛卻沒有停止。
我等那些人離開,然後拿著刀刺進胸膛。
“哇塞,這麼痛?”我蒙圈的看著於海君。
“你有沒有搞錯?刀刺進胸膛怎麼可能不痛?”於海君翻了個白眼。
“說夠了快趕緊取血啊!”
於海君無語的看了我一眼,施了法取了我一滴血,放入裝有水的碗裏,“拿給他喝吧。”
我拔出刀,傷口快速的愈合,看到沒這一刻我才體會道當魔的感受。
我接過碗來到乜雅桑的床前,小心的將藥灌倒他的嘴裏,“老大喝了藥就不疼了。”
乜雅桑出於本能張開嘴喝著藥,藥效很快,看著慢慢緩和的乜雅桑我舒了口氣,站起身,嗯?怎麼走不了?
“你是誰?”迷糊中的乜雅桑抓住我的袖子。
“我?我是,我是閻王爺過來取你的性命的,你在不鬆手我就帶走你了。”我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他還是拉著不放,“你騙人,你都說是閻王爺了,不應該是個男的嗎?”
“誰說的,又沒人見過,我就是閻王。又誰規定閻王一定是男的?”我不服氣的道。
乜雅桑坐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啊!好痛啊!”
“哪裏痛?我趕緊看了看他,”我坐在床上對著門口大叫,“於老頭,老大這是怎麼了?你給我滾出來!”
乜雅桑一把抓過我,“閻王爺這麼關心我這個要緊鬼門關的人嗎?”
哇,逆天了,這智商沒誰了,這是個孩子對吧?
我咽了咽口水,腦子飛快運轉著,“那個,那個,其實吧,我是。”
於海君及時出現打暈了他,“你這智商連個小孩都鬥不過。”
我舒了口氣,“我們趕緊走吧。”我拉著於海君離開突然想到什麼,“你先走,我還要去做件事情。”
我變成一隻貓,朝著李婉寧的房間跑去,這時她的房間還是燭火通明,應該還沒有睡,我跑到窗口。
林婉寧坐在桌子旁發著呆。
“喵~”我叫著試圖喚起她的注意。
林婉寧轉過臉看見是我,她走了過來,“丫丫,你怎麼來了?乜雅桑沒事吧?”
我又叫了聲跳下窗戶看著她,“喵。”
“是你家主人出事了嗎?”林婉寧看著我。
“喵。”可惡你倒是跟上啊。
不管了,我叼起她的手絹朝著外麵跑去,站住看著她。
“你是讓我跟著你?”林婉寧走了出來,小聲問道。
我繼續走著來到乜雅桑的房間,扒拉著房門,跑著進去。
林婉寧歐寫猶豫,但是還是走了進去,“雅桑哥哥?”
乜雅桑躺在床上,頭上的汗水還沒有幹。
“怎麼麼會這樣,頭好燙。”林婉寧摸了摸他的頭,然後端了盆都水,開始照顧昏迷的乜雅桑。
我站在門外鬆了口氣,我之所以叫她來一是因為,乜雅桑生病了,需要人照顧,而是我想要老大喜歡別人,因為最後需要取出我心的隻有他,也隻有他能取出來,用他刺自己的那個百靈劍刺進我的胸膛。所以他必須把在他心裏那個位置的我趕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準備驗收成果,我站在窗口,看著臉色好轉的乜雅桑,心雖然很痛卻很開心。
再等等我就可以救你了。
七年後。
因為那天晚上乜雅桑和林婉寧關係更近了一步,隻是他明明智商很高的一個人,情商為什麼這麼低?
以前褚葉的情商也是很厲害的啊。
我無奈的舔了舔抓子,看著乜雅桑到手的老婆被叢尚輝搶走了,心累啊,你說我容易嗎?我那麼愛著他忍痛割愛的成全他和別人,他竟然還這麼傻不拉幾的,我以為我們是悲劇,原來根本就是個喜劇片。
好想拿把瓜子撒在他臉上,這不是我老大,我覺得昨天晚上那就是個幻覺,於海君那老頭會不會搞錯了?
“婉寧看這是什麼?”叢尚輝神秘的把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伸了出來。
“哇,好漂亮的花。”林婉寧看著花,“這是送我的?”
“好景配好酒,鮮花送美人~”
這麼會撩你怎麼不去外麵撩啊,我很生氣,一把搶過那朵花,叼走了。
“丫丫很喜歡那朵花啊。”林婉寧笑著看著我。
我搖了搖尾巴,把花送到了林婉寧的手上。
“丫丫這麼多年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搶我風頭啊!”叢尚輝無奈道。
林婉寧捂著嘴偷偷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