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一橫,對旁邊的趙慶道:“把夫人送到垣京的尼姑庵,靜心禮佛,什麼時候不混賬,學好賢良淑德的品格,什麼時候再回來。”
趙慶聞言驚得眼睛睜得大大的,那尼姑庵是什麼地方!
很多不受寵犯了錯的婦人才會被送過去,要是以後夫人出來,還怎麼在別的有頭有臉的婦人麵前抬起頭!
他剛想開口替夫人求情,對上杜誠犀利的眼眸,嚇得心頭一凜,趕忙道:“奴才遵命。”
暗暗為自己剛才的魯莽捏一把汗,家主最大,這時候他作何要為了一個失勢的婦人觸家主黴頭!
杜誠這下暢通無阻的出去了,趙慶和顏悅色對張氏道:“夫人,請吧!”
張氏恨恨的盯著杜誠的背影,對趙慶道:“不去!”
趙慶繼續耐心聲道:“夫人,別讓的為難,您也知道家主脾氣,等他氣消了自會讓您回來的。
再了您進去也可以徐徐圖之啊,犯不著再惹家主生氣,做些讓您難堪的事。”
杜檬看著這一切,也很無奈,她很清楚父親的脾氣,這時候她要是替張氏話,恐怕會讓張氏更加不好過。
杜檬輕抬腳步,走到張氏身邊道:“娘,你聽話先去吧,放心,哥哥我會照顧好的。
過幾,等父親氣消了,我再給您美言幾句,就可以出來了。現在置氣也沒用。”
張氏怎麼能不曉得這個道理,隻是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也沒有辦法。
隻好對杜檬道:“檬兒,一定要照顧好你哥哥,我不會放過害他的人!”
罷,跟著趙慶走了。
杜檬低頭暗歎,她何嚐不知道母親的性子還有目的,隻期望她和哥哥能早點迷途知返,不要一錯再錯。
然後轉身進屋,繼續照顧昏迷的杜賀。
事後蕭墨軒和顏傾諾知道這些事的時候,嗤道,跳梁醜!
杜賀失蹤可不是他們做的,恐怕是杜賀那封帖子徹底惹怒了眾賭坊。
雖然他靠上了丞相,可別的賭坊既然能紅紅火火開這麼久,又哪裏能是省油的燈?
他們也照樣有背景,更別他們的背景人物,一直以來明麵上就被丞相壓製著,在暗地裏的哪裏還願意受這種鳥氣?
他們必然會反擊,丞相動不得,一個的杜賀還動不得嗎?
於是他們把明裏暗裏受的氣,全都發在了杜賀身上,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子!
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顏傾諾想著憑張氏那惡毒狠辣的性子,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她打聽到張氏在哪座尼姑庵待著,買通了一個尼姑盯著張氏的一舉一動。
看她和什麼人接觸,但凡有可疑的地方就來向她彙報。。
現在因著杜誠的關係,她還不好對張氏做出什麼事,但若是張氏再犯了她的底線,她便不會留情。
蕭墨軒把他收集到長勝坊涉嫌敲詐勒索的證據呈給了官府,官府馬上派出衙役查封了長勝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