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淩晨四五點剛微明,窗外偶有早起的鳥鳴。章薇口幹舌燥,睜眼一看,身處陌生之地,身上酒氣混合著燒烤煙火味,頭暈目眩,腦子一片空白。定了定神,在記憶裏搜索來龍去脈。過了幾分鍾才想起昨喝多了,心中驚怕又暗自叫苦,一時困惑,不知身處何地。看著床頭櫃上半瓶礦泉水,又不敢再喝。清醒下來,心翼翼躡手躡腳出了房門,內廳一片昏暗,看了一會才看清是個三間宿舍。剛猛一起身,又感到旋地轉腰腿酸軟。扶著牆到周圍一轉,看到李維方在隔壁房間裏,呼嚕不停。章薇立刻武斷認為原來如此,心中恨道這個家夥肯定是趁火打了,十幾年居然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
章薇怒火膽邊生,不由分,時遲那時快,跳將過去按住李維方脖子,揮手打了幾下,心中猶想起魯智深拳打鎮關西,要讓李維方也開個姹紫嫣紅染料鋪。
李維方夢中吃痛,不明就裏,睜眼半才回過神來,想起眼前是章薇,昨都喝多了凡事不知。
李維方趕緊爬起來,頭昏腦漲,昨回來合衣躺下,被章薇捶醒,理了理思路,方知章薇誤會了。趕緊拉住解釋:“唉唉,你我兄弟多年,這點信任還沒有啊。昨確實喝太多了啊,不然也不做柳下惠了。”
一番鬧騰,章薇才意識到誤會錯怪了李維方,倒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不好意思起來。二人都是坦蕩之人,即無芥蒂,也無需再解釋,趕快分別整理,回複常態。收拾停當,光已經大亮了。商量等吃了早飯,送章薇回宿舍,她不用,路不遠不如打車直接就到。
送走了章薇,李維方回來繼續躺下,頭疼欲裂,回想昨晚今晨,懊悔不已。迷迷糊糊直到下午,聽到咚咚的敲門聲。迷糊半,才起身把門打開,迎麵撞進來的是陳遠宏。
陳遠宏對李維方:“周末田師兄他們在家,我來找同學就出來了,今晚要不我暫住你這一下?”。李維方揉著太陽穴:“沒問題,要不你就搬過來吧。昨晚被你害苦了,喝的太多,什麼事沒幹,還出盡洋相了。”李維方把章微到他這,又誤會了一節略去沒,直送回章薇,一直到下午剛才醒。二人賭狠再也不喝酒了,痛陳喝酒誤事之弊。
陳遠宏此來除為了回避周末和田師兄吳姐二人相處的尷尬,也是想周末到李維方辦公室打字複印,翻翻報紙招聘廣告,再多找機會,不然請假半月到期,沒有結果的話,去留難定。
李維方:“沒問題。周末我也沒事,喝成這樣哪也去不了了,陪你投簡曆。等下周我們老總回來,我跟他把你情況下,請他給那集團老總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你去他們集團麵試一下。這老總最近還會來我們公司,等我我們老總跟他好了,有機會我通知你過來直接見他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