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聿庭死死盯著她,“我告訴你,再讓我看到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我不惜一切代價也會把他弄死,殺人償命,你可以看著我進去,你這輩子都別想改嫁,就給我守寡!”
你說他狠不狠?
看到她跟男人在一起,都想到了讓對方死,可是他呢?他怎麼做的?
她歎了口氣,微微側過臉,好累,不想爭辯。
但是南聿庭不罷休,他就是不想讓她睡覺。
他握了她的下巴,“去做什麼了?”
可見聲音稍微的緩和,卻依舊帶著不悅和強勢。
傅知恩看著他,“喝酒了,你聞不出來了麼?”
男人扯了扯嘴角,“男女在一起純喝酒?”
她笑了一笑,“難道你跟布桐在一起會有其他事?是這個意思麼?”
他薄唇抿了起來,“盯”著她。
她又一次想撇過頭不看他,他不讓,握著她的下巴定著,五官微微湊近,“怎麼,當初愛得死去活來,現在看膩了?”
傅知恩擰不過他,隻能安靜。
男人再一次吻下來,依舊什麼都不說。 嗓音也變得沙啞了幾分,“剛弄走一個,你不要給我找煩心事,又弄來一個男人……”
她覺得可笑,“這樣不是很公平嗎?你有奚溪,我也找一個人打發時間。”
“放屁!”他直接爆粗,也氣得狠狠在她嘴角咬了一下。
“唔!”傅知恩疼得秀美皺在一起,恨恨的瞪著他。 看出來她確實被咬痛了。
南聿庭稍稍離開她的唇,見了她唇角出了點血,皺了一下眉。
他能感覺到,挪到了她耳畔,“就安分這麼幾個月不行嗎?”
“我說過會處理好布桐……”
“我那個奚溪……”
南聿庭的話停了下來,他寬厚的掌心流連在她身體上,這會兒撫了她的臉,才微微皺起眉。
掌心潮濕。
他的動作略微停下。
傅知恩側過臉,也不過是這麼幾秒的時間,他放開了她,給她氧氣,所以她提到奚溪的時候,她想的全是南聿庭跟一個自己一手推過去的青澀女孩在一起的畫麵。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那麼敏感,想到第一天知道奚溪跟他約會,眼淚已經衝了出來。
南聿庭指腹擦過她的眼角。
他能感覺,尤其上一次她喝醉,知道她多擔心他和奚溪出事,也許是女人這個身份、這年齡會有恐懼。
畢竟奚溪年輕,漂亮。
他竟能完全理解她心裏的酸楚。
“不要哭!”他唇畔抵在她眼角處,“早知道會這樣嫉妒奚溪,當初為什麼要自作主張,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咬著唇不說話。 說起來,他自己也覺得可笑。
奚溪不好麼?
挺好,多幹淨、青澀的女孩?想必很多男人都拒絕不了,可是南聿庭就是不喜歡。
或者說,除了此刻眼前這個女人,他統統都沒什麼興趣。 可他也確實生氣,布桐的事馬上解決了。
她竟然弄這樣的把戲出來,現在更是把在矽穀認識的小白臉叫了過來,不是要氣死他麼?
換做哪個男人會不生氣?
男人聲音很決絕,“最好不要再見他!”
這一次,他雖然是強硬的要求,可是語調裏沒有那麼的強勢。 傅知恩已然渾渾噩噩,反正他說什麼,她基本都是不會給出什麼回應的。
她隻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