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嚴重懷疑,這壓根就是南方集團那邊想出來的齷齪手段,就為了逼咱們續約、就範!”
“仗著集團勢力大,手段多,仗著我們小地方的好欺負唄!沒想到大集團居然這麼肮髒惡劣!”
原本薑南並沒有往這方麵想,但是薑愛這麼一說,男人眉峰輕輕皺起來,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那解體的事,就更必須堅持了。
這樣的集團,換了總裁就是換了血、換了人性,不能再繼續捆綁,跟著他遲早要吃虧。
那天是周三。
下午兩點,都已經是上班時間了,薑南為成立真正的薑氏公司忙碌,準備租新的樓來辦公,出去了。
他辦公室裏,此刻是薑愛坐著,正無聊的翻著他桌上的東西。
全是文件,看都懶得看,更無聊了。
“篤篤篤!”底下的人來敲門。
“進來吧”薑愛轉過頭,笑著,“找我呀?”
那人見到是她,而不是薑南,愣了一下,然後也笑了笑,“原來是小姐在,薑先生呢?”
“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就行,我一會兒可以轉達給他!”薑愛道。
門口的人也知道他們的關係,跟誰說都一樣,反正又不是嚴格公司製度,必須給薑南彙報工作。
於是道:“剛剛有個人來了,說是南方集團派過來的代表,要見薑先生!”
薑愛聽完皺皺眉。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過了兩秒,她反應過來了,“對方說是要見南哥,不是見我爸?”
不合理啊,薑氏是爸爸掌家,談事情跟爸爸談才對,怎麼上來就要找薑南。
門口的人笑了笑,道:“可能是薑先生的名氣大,上來就找他唄!外麵誰不想見見薑先生啊!”
話說的也十分有道理!
薑愛卻就是不想讓別人見到薑南。
一冷哼,從椅子上起來,“不見!就說南哥不在,別的都不用說,要實在要找,讓他找我爸去!”
“誒好!”那人點了點頭,轉身快步走了。
樓下就是薑氏的珠寶門麵,薑愛在樓上,站在窗戶邊,看到了店麵前停了一輛車,眯起眼瞧了瞧,是一輛賓利?
謔,果然是有錢啊!這個小城市,可見不上幾輛這車子。
那也沒用,她勾勾唇,用一輛賓利來換南哥,她也不換!見一麵都不行。
樓下。
傅知恩坐在硬質的椅子上,其實不太舒服,但她麵上沒什麼異樣,抿了抿麵前的溫水。
看到剛剛上去的人下來,也就把杯子放下了。
隻聽那人道:“不好意思,我們南先生不在,出去辦事了。”
“不在?”傅知恩皺起了眉。
是不在,還是避而不見?
那人又說:“如果您要見我們老板,他倒是在的,我可以帶您過去。”
傅知恩搖頭,“不用,我就見那位叫薑南先生,他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那人皺起眉,搖頭,“這就不清楚了,薑先生不是每天都來這個店麵,咱們店麵多,一個月去一家,沒家也分不到幾次,何況最近特別忙,基本見不到人的。”
忙,傅知恩自顧想著,是已經開始忙著選址成立公司總部,忙著建立秘書部、公關部等等部門了?
這解體合同的事都沒有談呢,就這麼有信心?
看來,應該是個做事說一不二、態度頗為果決冷漠的人。
難怪,她作為南方集團代表,甚至都透漏過是總裁親自過來,居然還敢避而不見。
她倒是依舊不疾不徐,“沒關係,我今天也沒別的事,就在這兒等吧,等不到再說。”
“這……”
“你去忙吧。”傅知恩淡笑著。
人家也確實有事,所以,隻能把她晾那兒了。
傅知恩看了看桌上的杯子,堂堂集團總裁來談合同,居然真的被晾著了,真是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