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算是沒什麼大礙了,不過具體情況我也沒辦法保證。”穿著白大褂,留著棕色短發的女人就是安娜醫生,她在這v區乃至周圍的幾個大區都很有名,不僅因為她高明的醫術,更是因為她的背景。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安娜醫生!”予擲光鬆了口氣,臉上的刀疤也動了動,“如果阿從再出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上級彙報了……”
“這麼大的事他都沒來麼?”安娜撩了撩短發,額頭上有著細密汗珠的她此時臉色微紅,頭發也因為汗而有些許粘在了額頭上,“還是他那鼠膽根本就不敢出來?”
“這……”予擲光一時語塞,“組長他有要務在身,沒辦法和我們一起行動。而且以我們的實力,對付一個黑果夠了。”
“哦?”安娜挑了挑眉頭,“你們輕羽組人很多嗎?每次出來執行任務都是和別人一換一的?”安娜不屑地嗤笑一聲,掃了掃幾個人,沒有一個人身上不帶傷。
“他們……”予擲光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尷尬的撓了撓頭,“原本我們幾個人對付黑果綽綽有餘的,但是他把黑山都給叫來了,還有重明……你也知道重明,我們不能對她下手的……”
“那你們弱的也有點過分了吧?”安娜皺了皺眉,“不能一個打一個,那這麼多人還能被反殺一個?”
幾個人一時間不出什麼話來,確實是這樣,以多打少還差點搭上一個,他們的實力真的有些捉急。這一次是黑果請了幫手,差點就翻車,若是再加上黑果的手下,那今他們能不能走出來還得另。
“哇發財了發財了!”一旁一直在數錢的茉莉兩眼放光的抬起頭來,她注意力都放在數錢上了,也沒注意到安娜了什麼,“這四個箱子裏麵有兩千萬金齒!”
予擲光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他要是早知道一個箱子裏麵有五百萬金齒,那他就算用頭頂,都得把那最後的一個箱子頂回來。
“安娜醫生,實在是太感謝你了!”予擲光站起身來對安娜鞠了一躬,然後回頭拽過來其中的一個箱子,“這些權當是給您的醫藥費,原本我們還想休養幾,但這筆錢數額太大,我怕節外生枝,現在要抓緊趕回總部。”
“錢就不用給我了,我也不差這點錢。”安娜搖了搖頭,看都沒看那個大木箱子一眼,“你帶我去找他,有些事情我要好好和他了。”
“哇!”旁邊的茉莉才注意到安娜,發出了一聲驚歎,“好漂亮的姐姐!”
安娜被茉莉突如其來的話誇的臉一紅,安娜確實足夠漂亮,出身不凡的她更是有一種特殊的氣質,不同於凡人。
“這……”予擲光皺了皺眉頭,也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那就一起吧,我們得抓緊回去交差。”
“我去找車。”受傷最輕的楚期站了起來,他是這裏最年輕的一個,這些事也應該他去做。
“這是誰?”安娜指了指地上背對著她,被五花大綁的方畫,“不是黑果他們五個之一,戰俘?”
“嗯,這人可能是黑果的手下,我準備把他帶回去審問。”予擲光點了點頭。
“這身衣服怎麼有些眼熟?”安娜心想,隨即走過去看了看方畫的臉,沒忍住地笑了出來,“這不是黑果的手下,給他鬆綁吧。”
“您認識他?”
“嗯,我能肯定他不是黑果的手下,我和他很熟。”
“那好吧。”予擲光將粽子一樣的方畫翻了過來,把繩子解開了。
就算給方畫鬆綁的動作很大,但他還是沒有醒來,睡得很熟。
“我們帶他回總部?”茉莉看了看渾身髒兮兮的方畫,有些厭惡。雖然方畫長相還算可,但是方畫被那破空折騰的夠嗆,渾身塵土。誰知那刀似有靈性一般,會反抗方畫,弄得他如此狼狽,再加上有些血汙,實在是不上幹淨。
“隻能這樣了。”
茉莉沒辦法,她實在是不想和這個髒鬼坐一輛車走那麼遠,招呼著楚期把方畫抬到車上,楚期一臉不情願,“茉莉姐,你不能總這樣使喚我呀!”平時在營地,楚期因為年齡的原因,經常被茉莉叫去幹各種雜活,大到搬家,到捉蟑螂,遇到問題茉莉第一個找的人肯定就是楚期。
“叫你去你就去,哪這麼多廢話!”。
““
敲黑板:權當,讀音quándàng,姑且認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