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幹糧喝過了水,雖然一點好吃的感覺都沒有,但是對於方畫來卻有如珍饈,他吃了很多。
“你怎麼和餓死鬼投胎一樣啊?這麼能吃!”雛荷看了看地上的包裝袋,一臉嫌棄,“你吃這些都夠我快一周的夥食了。”
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他沒有在意她什麼,女人嘛,可以理解。
“這是哪裏?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裏?”方畫問。
“這是飛羽五組,負責安全的組織。”
“哦哦,早有所耳聞。”方畫點了點頭,但是他突然想起來,“你的俘虜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呀。”雛荷都沒正眼看他,“你是我們隊長抓回來的,自然就是俘虜了呀,就算安娜醫生你不是黑果的手下,我們也覺得你有問題!”
“黑果哪個吝嗇鬼我都快討厭死了,怎麼可能是他的手下。”方畫歎了口氣,“飛羽五組的話,這裏就是K區咯?”
“是的,不過你也別想著回V區了,我們還沒有審問你呢。”
審問個鬼啊,我是被你們綁回來的,你們還要審問我?方畫心裏狂喊。不過沒辦法,在K區飛羽五組確實是老大,在人家的屋簷下,方畫確實沒辦法什麼。
飛羽部一共有1個組,K區和V區的刑責都是由飛羽五組負責的。至於為何飛羽部放心的下隻讓十幾個人來處理兩個大區而且還是V區這種棘手的大區方畫就不得而知了,他也一直很好奇。
“我能出去走走嗎?”方畫問,“我這身子再不動彈動彈就要生鏽了。”
“不好意思,你暫時隻能在這裏待著,這是隊長的命令。”這人怎麼搞不清自己現在的狀況呢?身為一名俘虜供吃供住有人照顧已經是很高的待遇了好嘛?怎麼還好意思提要求?雛荷心想。
“那我的刀呢?”方畫突然想到破空,該不會隻把我帶回來了,把破空扔在黑果那裏吧?
“你刀什麼刀,俘虜哪來的刀?”雛荷皺了皺眉,“你難不成想反抗?”
“那倒不是,隻是那把刀對我來很重要很重要。”
“不知道,等會你問我們隊長吧。”
“隊長,這人怎麼處置?”百無聊賴地看著書的雛荷看到了予擲光之後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他在那一躺就是半,而且還那麼能吃。”
“把他放了吧,上麵來通知了,安娜醫生的是真的,他不是黑果的手下。”予擲光叫起了正在酣睡的方畫,將手中的長條狀包裹遞給了他,罷就離開了。
“謝謝你的照顧。”方畫對雛荷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嗯哼?我有照顧他麼?他和安娜醫生真的很熟?雛荷心裏想。
走到外麵街市上的方畫伸了個懶腰,好久沒見到這麼明媚的太陽了。V區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十裏麵有八九是陰,而且街上幾乎沒有什麼人,果然治安不同的地方差距很大啊!方畫心想。
他打算先去商行,從黑果助手那裏繳獲的黑卡還躺在他的包裏呢。如果錢夠的話,他打算先去買件衣服,身上這件實屬狼狽,不是要飯的也幹淨不到哪去。方畫仔細翻看了一下這張卡,發現是不記名的卡,這他總覺得會有些意外收獲。
“我靠這麼多?”方畫去自助服務終端查了一下,看到上麵的一串數字,他沒忍住叫了出來。
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之後他屏住呼吸,然後長出了一口氣,三千多萬?還是金齒?這副手是貪了多少錢啊?
方畫不知道的是,每個V區有一些身份地位或勢力的人幾乎都會辦這麼一張卡,這個卡在官方查詢的時候並不在所有人的名下,為了防止有人對他們動歪心思,或者是到時候當地的管理部門查下來他們不好解釋。這種卡沒什麼安全防護措施,就像是大街上的一遝錢,誰撿到就是誰的。
但是今這個便宜被方畫撿到了。這麼多錢夠他錦衣玉食一輩子了!!
但是他方畫是個有想法的人。
“我怎麼可能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