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又想怎麼樣?”
勝算是零的官司,還有什麼可打的?他就是算準了自己會再來找他!
“身體好了,欠的債也該先還了吧?!”陸喬琛推開手邊的鍵盤,靠在老板椅上,看她。
他說的債,就是一千萬的債。
要不是當天她差點死了,怕是早就讓她還了。
也好,早點解決,早點擺脫。
夏瑾言丟下手裏的包,開始解自己身上的扣子。
今天她穿了短袖襯衫,長腿牛仔。解開領口第一顆扣子時,冰涼的空氣就透了進來。
身上的汗毛連同心髒也顫了起來。
她解扣子的手竟沒了知覺。
“去房裏脫幹淨!”陸喬琛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明白。
要是一直這麼聽話,也省得他這麼麻煩了。
果然為了秦朗死都可以了?!!
很好!!!
小房間裏,各種香水混合在空氣裏。
夏瑾言平躺在床上,身上未著寸縷,她閉著眼,等著所有一切事情盡快結束。
陸喬琛,如果你回來,注定了這樣的懲罰,那我承受。
原來我愛你那些年,真的錯了。
門外敲打鍵盤的聲音早就停了,可陸喬琛卻遲遲沒有進來。
光是看著,他就有了反應,該死!!
陸喬琛上前幾步,床上的軟墊向下陷了許多,他溫熱的鼻息噴在夏瑾言臉上,薄唇輕輕掠過她的。
卻發現她竟連唇都在顫抖。
“你不取悅我,我怎麼有感覺?!”他低頭,氣息噴在她耳邊。
取悅……
夏瑾言被雷劈到,猛然睜眼,把腦袋往邊上移了移,要她取悅?!
咬著唇,連身側的手都在抖。
陸喬琛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大手抓住她不盈一握的身體,遏製住她渾身的顫抖。
“既然這麼怕,就不該不聽話。”
他的東西,別人絕對不能碰!
他咬住女人的唇,瑾言卻把牙關咬的死緊,無論他如何掠奪,就是不鬆開。
不像對待其他女人般的溫柔,這次他手上的力氣完全不聽使喚。
一想到她是秦朗的女人,陸喬琛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殺了,力道就更大了。
夏瑾言的眼睛又閉上了,心裏某處終於崩塌,慘不忍睹。
眼角有溫熱滑落,沒入枕間。
“實在無趣!!”陸喬琛突然停住,低吼一聲。
不管他怎麼撫慰,她的身體卻像是從未熟的青蘋果,青澀難耐。
扯過手邊的衣服丟在她身上,“穿上,出來!!”
“秦朗就沒有滿足過你?”他出門前,丟下一句話。
像是在平靜的湖麵丟下一塊碎石,激起千層浪。
他竟然以為她和秦朗!!
夏瑾言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站在他的眼皮底下。黑濯石般的眸子掃來,她像是沒穿衣服一樣,身體始終輕顫著。
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噩夢,那時候她就該收好自己的心,不做那個不切實際的美夢。
“一夜先欠著,把那個東西簽了。”陸喬琛又坐回到辦公桌前,他右手一點,指向電視前的長台。
瑾言走過去,拿起台上的那份文件,打開。
“你休想!!”她氣得哆嗦,再也沒辦法壓住心底的恨。
陸喬琛見她這樣,心裏突然大好,他最討厭她一臉平靜地對著自己。
兩年前,她的喜怒哀樂都以他為主導。兩年後,他就算改造,也要把她變回原來的模樣。
“那就法庭見。”
她若是不簽那份協議,那麼就等著看秦朗進監獄。反正他手裏的砝碼還有許多,也不差那一個。
比如說林靜。
手裏的文件被她摔在地上,印刷紙散了一地。
她極力克製,將心裏的恨強壓下來,抬眸看著對麵的男人,重新審視,“為什麼?!”
他竟然要她簽協議,答應與他結婚,期限一年。
逼迫她,侮辱她,百般讓她難堪,還不夠麼!!
還想再折磨她一年?!
“這是選擇題,你可以選A當然也可以選B。”陸喬琛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